安糖本來是是安家的獨生女,父母恩愛家庭幸福,雖然不算是一流世家,也算的上是排的上號的富貴人家,結果在她二十歲生日的時候,一個女孩找到了安家,說自己才是安家的女兒,當年被保姆換了孩子,如今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回到了安家。
安家父母看著和自己長得有六分相似的女孩幾乎已經確定了這就是自己的孩子,不過還是做了DNA比對,比對結果出來後,李婷婷確實和安家父母是親子關係。
接受不了的安糖在DNA結果出來當晚就跑到了酒吧喝酒,深知自己酒量不好的安糖並沒有喝太多,家裏已經回不去了,準確來說那裏已經不算是自己的家了,安糖迷迷糊糊的去了酒店,酒精有些讓她上頭,出了電梯後安糖就見到一個男人刷不開房卡,平日裏就樂於助人的安糖走了過去問道“先生,需要幫忙麼?”
“走開”男人說話有些喘,態度並不是很好。
安糖有些生氣“不用就不用嘛,不識好人心,哼。”安糖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不過聽著男人一次一次的刷不開自己的房門,安糖還是停住了腳步,再次退回到男人身邊“那個,我還是幫你一下吧,本小姐大人有大量”說著借著酒勁奪過了男人的房卡,刷開了旁邊房間的門。什麼嘛,房間號都不對,怎麼會有人這麼笨啊,安糖在內心悄咪咪的吐槽。
男人走路有些虛浮,安糖見狀好人做到底扶了他一把“還好你碰到的是本小姐,要是別人你就進不去了……”安糖的小嘴巴巴說個不停。
男人看著安糖紅紅的說個不停的小嘴直接吻了上去“既然做好人,那就做到底吧,記得不要哭。”男人離開後說了一句。
安糖瞪大眼睛,酒精的作用讓她有些遲緩,等反應過來後安糖用力的用小手推著男人,男人將安糖抵在門上,一手握住了安糖的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摟住安糖的細腰,再次用力吻了上去。
安糖被親的七葷八素,等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按在床上,安糖有些害怕的推著男人,但是酒精上頭讓她渾身無力,推在男人身上像是小貓在踩奶一樣,反而讓男人更加暴躁。
外麵夜深人靜,房間裏安糖的哭聲伴隨著男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安糖覺得自己要壞掉了,眼淚不住地留下來,想要掙紮,卻被男人拽了回去,露出繃緊的雪白足弓透露著安糖的處境,就算是安糖酒精上頭也明白了男人的狀態不對,男人在藥的作用下變得有些暴躁,安糖覺得自己的腰要斷了,最後安糖受不住暈了過去,男人精疲力盡後也睡過了去。
第二天安糖被疼醒,看著一旁還在睡的男人的側臉,睡著的男人少了侵略性,多了幾分清冷的帥氣,但是安糖現在沒空想這些,昨天的裙子已經壞了,捂著自己仿佛折了的腰,安糖慢慢的爬下床,找到浴袍穿上,又拿上了自己的包包,兩股戰戰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還好房卡沒有丟,走進浴室清洗下自己的身體,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讓人觸目驚心,安糖躺在床上頭腦已經放空了,找了家自己常穿的品牌叫人將衣服送到酒店,盡管身體仍有不適,安糖還是離開了酒店,誰知道這男人是什麼人,還是趕緊去醫院做個檢查的好,抱著這樣的心理安糖打車去了醫院。
從醫院回來後安糖給養母打了電話,說自己要上課,最近就不回安家了,這些年安糖也存了不少的錢,學習繪畫本身也是一個燒錢的藝術,以後肯定不能再和安家要錢了,安糖決定自己要出去兼職,畢竟活著也很重要。
安糖拿著體檢單躺在自己的床上,像一條離水的魚,想起昨天的事情安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個好人助人為樂。
“嘶”安糖覺得自己的腰真的斷了。
應忴澤從床上醒來後覺得頭隱隱作痛,腦海裏閃過昨晚的場景,應該是有人送他進了房間,是個女人,然後他親了那個女人,看著床上的汙漬,應忴澤也大致猜出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印象裏那個女人聲音很好聽,哭起來的樣子讓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