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很是感興趣的問道,“呦,那這麼說手上有點功夫嘍!”
胡塗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切!你以為我瞎編啊,當時我在學校,一兩個人可進不了我的身知道嗎?”隨即又認慫的說道,“當然跟大飛哥和疤臉哥肯定是比不了,我這都是三腳貓的功夫。”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能力強、會說話、情商高,這也就是胡塗混的開的原因。
這個時候蔣正源從樓下上來了,疤臉看到他上樓,熱情的招呼著,“老蔣來啦,快來快來,一會兒可沒飯了。”
蔣正源的視線直接略過了胡塗走到了疤臉旁邊,在疤臉旁邊小聲耳語著什麼,疤臉一邊聽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著侃侃而談的胡塗,臉色從和煦逐漸變的陰沉。
正在說話的胡塗也在時刻關注這疤臉的神態,看到態度的轉變後,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蔣正源說完了,站在了疤臉的身後,疤臉也放下了手裏的刀叉,對著胡塗問道,“刑警?武警?軍人?”
糟糕!胡塗眼皮跳了一下,嘴上不解的問道,“疤臉哥,你這是啥意思啊?”
疤臉沒有回複,對著大飛打了一個手勢。
大飛收到示意,邪笑的拍了拍手回應道,“好嘞!”說著就招呼兩個人一起過來要把胡塗拖走。
胡塗裝作很驚恐的樣子,大聲質問道,“幹什麼?為什麼抓我?我咋地了?”
大飛開心的回應道,“沒事兒沒事兒,別害怕,就帶你去玩一會兒。哈哈哈!”
不得不說詐騙團夥人員的變臉還是很快的,前一秒還跟你稱兄道弟的,後一秒就可以翻臉不認人,態度無縫切換一點也不含蓄。
被兩個人抓著,胡塗‘拚命’的反抗著,“放開我,為什麼抓我?把我放開!”。
“呀呀呀!還不老實。把他給我架住了。”大飛給兩個保安下命令說道。
兩個保安一左一右按住胡塗的肩膀,大飛走到胡塗麵前,活動活動了手指,突然動起手來,對著胡塗的臉左一拳右一拳的打了起來,越打越興奮。胡塗為了表現的逼真,並不敢用肌肉的力量去抵擋。幾拳下去已經是口鼻流血了,最後大飛按著胡塗的雙肩一個膝撞頂在了胡塗的腹部,這一下把胡塗頂的眼珠子差點沒爆出來,口水混合著血水從嘴裏緩緩往下流,身體無力的搭垂了下去。
大飛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滿足的說道,“哈哈,老實了!拖走吧。”
兩個人就像是拖死狗一樣把胡塗給拖走了。等胡塗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於水牢之中了,兩隻手被拴在了水牢上方的木頭上,吊在了牢籠裏,糞水淹沒了胡塗的脖子,惡臭的氣味灌進了他的鼻腔,嗆的他一直咳嗽。
周圍漆黑一片,連個燈都沒有開,也不知道自己被吊在這裏多久了。趁著這個時候他在腦袋裏瘋狂分析情況。他很肯定自己在園區內沒露出什麼馬腳,關鍵問題在蔣正源的身上,那肯定是自己的代碼程序出了什麼問題,結合疤臉問自己是不是警察,難道是自己發出的暗號被發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