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宋慈商量好後,讓宋慈繼續去做這個死者家屬的工作,如果不行的話,我就親自出麵,來會一會這個強硬的死者家屬。看他能不能看在我特殊的身份上麵,給宋慈一些薄麵,把這個事情圓滿地處理好,從而給我們騰出時間來辦理其他別的事情。我不願意把許多時間浪費在這樣的事情上麵,所以用暴力解決這個問題也是最經濟的辦法,我也希望最後不用上暴力,我也深知暴力這個東西有許多副產品,搞不好也會把自己也燃燒掉,但是有時候,暴力也是最簡單最快捷的解決方式,尤其針對那些蠻不講理的或者素質比較差的人,你跟他們講道理,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隻能用暴製暴,方能給他們強大的震撼的效果,也才能真正的服氣。這也是中國幾千年的老毛病無法根治,權勢是最大的興奮劑,那一個都想用它達到自己的目的,為自己利益服務,到了**地痞手裏就是禍害一方百姓,到了大貪官們手中就會導致百姓揭竿而起,弄不好就會亡國亡族,這就是權勢帶來的巨大的副作用。
宋慈又花費了大量時間進行說服教育,但是死者家屬仍然強硬,還發出狠話,如果不把殺人凶手交出來,到時候連知州的麵子也不會給了。仰仗著朝中有人完全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弄得宋慈灰頭土麵的,知道無法回旋,隻好把我搬了出來,說道:“那員外看樣子是不給本官的麵子啊!”。納古斯格德是個正宗的蒙古人,後來占領金國領土後慢慢地漢化了,把納古斯蒙古姓氏改成漢性那,這個人仰仗他們家族有人在南蒙國當大官而在灤州城非常囂張跋扈,根本不把地方官放在眼裏,而他的兒子更是為害一方,許多人敢怒不敢言!
納古斯格德更是不把宋慈放在眼裏,尤其是自己的兒子被踢死,更要尋找一個人來發泄,雖然宋慈是地方大員,但是在納古斯格德眼中,宋慈的從五品算不了什麼大官,他們納古斯族跟隨術赤打天下的時候出生入死,有許多家族成員都被封為南蒙國各級要員,隻要他給朝中的家族們寫一封信,解決一個從五品的知州不在話下,在宋慈的前幾任官員就是這樣被無緣無故地被罷官就是因為得罪了地方勢力大員,而導致朝中的大員出麵罷免了他們的知州。所以,這個宋慈在他眼裏,也是一樣的命運,不給他一個好的交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直接對宋慈說道:“除非把殺死我兒的凶手交出來,其他的免談,何況,宋大人,那個凶手給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包庇她,而給自己找不是呢?”,宋慈聽後,非常不舒服,但回應道:“那個女子並沒有錯,她出手相助,阻止了貴公子對別的女子的**惡行,是貴公子自己到酒樓尋機報複而導致從樓梯上摔落而死,那位姑娘何罪之有啊?”。
“宋大人是說,我兒該死嘍!”
“本官不是這個意思,本官的意思是,貴公子挑釁在先,報複在先,而出現了意外,這怪不了別人!”
“宋大人是說,我兒自己從樓梯上滾落下來而死,怨不了那個賤人嘍!可是,當時許多人都在場,分明是那個賤人用腳把我兒踢落下樓,導致我兒頭觸地而亡,難道這不是殺人嗎?”
“這,這,但是貴公子畢竟自己主動挑釁、**別人在先,而那位女子無意中把貴公子踢下樓保護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還望那員外明察!”
“就算我兒**那位女子在先,也不至於要我兒的命,不管怎麼說,殺人償命,自古如此,要是宋大人,不把那個殺人凶手交出來,我們納古斯家族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望大人為自己的前途著想,不要為了區區一個女子而耽誤了大人的前程!”,那員外開始發出自己最後的通牒了,為了替兒子報仇而不惜得罪這個地方官。
宋慈見那員外發出了威脅的信號,知道多說也無益,隻好把我搬了出來,說道:“你知道,你貴公子**的女子是誰嗎?”
“是誰?灤州城裏麵的確有許多達官貴人的後裔,但是我兒都認識,難道這個女子來自京城不成?”
“既不是來自京城,也不是來自有權勢的家族,而是來自普通的農家!”
“宋大人,真是會說笑!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拿一個農家女來嚇唬人!”
“不過,這個女子卻是另一個人帶到灤州城的,而且那個人非常喜歡這個女子!”
“哦,宋大人,繞來繞去,終於把那個達官貴人搬了出來,宋大人說實話吧,那個貴人究竟是幹什麼的!”,那員外在心中盤算著,那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使得宋大人也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