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澤！”
邱靈聽她喊出那人的名字，在桌底下踢了她一腳。
陳懷琦想問她幹嘛，反應過來又閉嘴了。
她們倆擠眉弄眼的，南宮玥看在眼裏，身上透著一股慵懶。
不打算理她們。
昏暗燈光，迷離眼神中的彷徨，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無方寸。
旁邊台離得近，向陳懷琦投來羨慕的目光，一個小夥子能左擁右抱兩個美女的那種眼神。
那邊的男人舉起酒杯示意著什麼，陳懷琦沒當回事也學他，尷尬一笑，然後把酒喝了下去。
南宮玥以前出門在外偶爾也會一個人喝酒，她喝的習慣啤酒，不會像洋酒那樣燒得胃疼，這會兒也放開地喝。
這是音樂吧，不像酒吧那樣有舞池，可以看各種女生身姿擺動，甩頭跳動。
人頭攢動，卻有自己要去的位置，各玩各的，音樂一到淩晨十二點，就是eom時刻，會放著特別悲傷的歌。
打碟的dj在這個時間段也可以下台休息。
卡座上的酒已經喝完，陳懷琦又讓服務員重新上，一半是酒，另一半卻是飲料。
“你有沒有看清楚我點的是烏蘇！烏蘇！”陳懷琦重複說了兩遍。
服務員唯唯諾諾最後就吐出幾個字，“老……老板不讓。”
“老什麼老……”她愣了一會兒，“老板是誰？我是來消費的，還管人不讓喝酒？那他還開個屁酒吧，讓他過來。”
服務生往她們身後看過去，然後指了一個人。
同時一愣。
陳懷琦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別叫了，就這樣吧。”
“嘶，”邱靈明白了什麼，“他是不讓翠花妹喝吧。”
“估計是，那翠花妹你今晚就微醺OK了，”陳懷琦拍著南宮玥的肩膀，“誰讓這是他的地盤呢，下次請你喝個夠。”
“翠花妹，”邱靈喊得陰惻惻的，“你們這什麼情況？”
兩道炙熱的視線瞧著南宮玥，越來越逼近。
“我發誓，我真不知道。”
陳懷琦眯著眼睛靠近，質疑的，“是嗎？”
“哈嘍。”
剛才隔壁卡座的男人過來打招呼。
“什麼事？”邱靈知道他來者不善，語氣不是很好。
“娘們，我也有錢，”他舔了舔舌頭，很讓人惡心，“跟我也玩玩唄？”
“玩你妹，玩不玩？”
“好……”男人反應過來，有些生氣，“他給你多少錢？我翻倍？怎麼樣？”
“兩個億。”邱靈伸出兩個手指。
“兩……兩億！你怎麼不去搶。”老男人把酒杯砸在台上，酒水跟著浮動濺出來。
“你這樣的最多值一千，不能再多了。”
陳懷琦直接拎起一個空的酒瓶，朝男人的頭上砸去，動作快得南宮玥甚至沒機會去攔。
“平常不喝水嗎？”隨著玻璃杯碎片散落地飛濺出來，她開始罵人：“撒泡尿照照自己，狗都嫌。”
兩張台開始騷動，伴隨著女生的尖叫聲。
但沒有四處散去，紛紛要近不近地圍著看熱鬧，都堵在他們附近這一塊，空出出事那小部分，相當於夠地給他們打的。
陳懷琦地謾罵聲震耳欲聾，“老子是女的！”
男人的頭還在持續流血，跟被打懵了似的。
下一刻，她一腳把人踢倒坐上去，一個個大嘴巴子往死地抽。
“去你媽的！”
“老男人！丟人現眼。”
“那玩意都起不來了吧？”
男人的朋友從幾個這麼猛的女孩子中反應過來，急急忙忙上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