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衛生院醒來(1 / 2)

林墨迷迷糊糊醒來,她的後腦勺一陣兒一陣兒抽疼。

哪個天殺的?

把花盆從樓上扔下來。

底下路過的林墨被砸個正著,直接暈過去。

不知道高空拋物有罪嗎?

這都已經開始正式施行,怎麼還有人知法犯法。

不甚清醒的她心中罵罵咧咧。

扔花盆的人是被焊在樓上了嗎?還是說自己本身有什麼行為障礙?樓都不願意費力氣下。

八成是個殘次品,林墨詛咒對方走路斷腿,拉屎脫肛,生兒子沒屁眼兒。

她掙紮著,伸手向自己後腦勺兒摸去。

心裏還默念,這回能撿條命回來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看來得抽空去廟裏拜拜。

“哎,哎,你可不能摸。”

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也成功讓林墨睜開眼睛。

她朝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

隔著一道掀開的簾子,梳著兩條烏黑大辮子,頭戴護士帽的姑娘俏生生地立在那裏。

那人趕緊放下手中拿的的鹽水瓶子,伸胳膊拉上林墨的手往身體兩邊放。

“你可不能上手摸。傷口才包上呢。”

這位姑娘動作輕柔,人卻是爽利的性格。

她告訴林墨自己叫張燕燕,通過單方麵交流林墨知道她是這家衛生院的護士,是負責照顧她的人。

她還告訴林墨,她家裏人先回去吃飯了。

張燕燕說著就是一歎,也不知道今天衛生院劉大廚做什麼好吃的。

林墨覺得這姑娘真好玩兒,想法夠跳躍。

“劉主任他們說你這時候應該醒來,果真是的。我得去跟他們說一聲。”

張燕燕姑娘說風就是雨,倒騰著小碎步跑走了。

林墨現在才有心思四下打量。

她住在的這一間是病房看著不大,放了三張床和配套的置物櫃,沒有多餘的東西。

床用一道道簾子隔成私密的空間。都距離不遠,轉身就能碰到其他的人。

床尾立著一根架子,那種兩頭支出去方便掛輸液瓶子,她手上現在就紮著針,裏麵的藥水一滴一滴不急不緩落下。

唯一不方便的是架子底下沒有輪子,需要來回挪動,不過一般也不會輕易動它。

她身上現在蓋著的被子,泛黃的顏色,跟以前的老式棉布有些像。

林墨心裏有了些許猜測。

張燕燕還說她磕到後腦勺,她現在確實是後腦勺疼。

但她記得暈過去前自己被砸的位置應該是頭頂。

她抬起病床上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沒有這麼小巧白皙。

用她親媽的話說,林墨隨她爹最不走樣的一點兒就是黑。林墨以前做夢都想讓自己變白。

她這回兒真白了。

還應景,趕回時髦。

幸好原主也叫林墨。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相同,她才來到這裏。

正思量著,推門進來幾位身穿白大褂的。

兩位男士和一位女士,還有才跑出去的張燕。其中一個鬢角微白的應該是她的主治醫師。

打頭的還是張燕燕姑娘。她的小嘴嘰嘰喳喳個不停,瞬間給病房帶來了一股活力。

“你們看,我的病人醒了。劉主任您醫術真好,我得好好跟你學習。”

“劉哥,你要好好帶我啊。”

劉主任應該就是上了年紀的那個。他對林墨笑笑,麵帶溫和的過來詢問她現在感覺怎麼樣?

“有些疼,針紮似的。尤其後腦勺這個地方。”

話一出口,林墨更擔心自己。這個時候有腦震蕩這一說法嗎?

她會不會得腦震蕩?林墨想晃晃腦袋又怕疼。

劉主任耐心解答林墨的疑問。

“疼是肯定的,你是從台階上摔下來。後腦勺被磕到過,我們已經幫您處理過傷口。它愈合還需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