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個秘密之後,彥青心中不禁又驚又喜。
他娘的,枉老子一世英名,怎麼當初就不相信這家夥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妞呢?為何要想到人妖這方麵去了?莫非是我心理陰暗,潛意識裏麵有龍陽隻好不成?
呸呸呸,我這是下意識地想法。誰讓她胸口平平,打扮的也是男裝,任誰也不曾想到她就是一個女的嘛。彥青此刻已經是想了個明白,自己眼前這位李兄胸口平平,想必是用了什麼東西,將自己的一對大凶器給包得平平的,叫人絲毫看不出這平平的飛機場裏麵其實是另有乾坤?
一經發現這李青爭是個女孩兒,彥青心中便有些古怪了起來。這小妞真的是好膽量呀,莫非她就不怕自己真的瞧出了她的女兒身,然後在這個破舊的龍王廟裏頭將她那啥了?
不過他一想到這裏,不禁又有些喪氣。就算瞧出來了又怎樣?這小妞莫看是個女孩兒,可這一身武功可是貨真價實的,若是真的打了起來,彥青絲毫不會懷疑自己在她手下絕對是走不過一招,然後便很悲壯的走上撲街的結果。
李青爭還在拂動著自己的頭發,忽然卻發現旁邊的彥青不支聲了,不禁心頭疑惑,轉頭看去,便看到這家夥正在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李青爭見狀,心頭不由微微一跳,旋即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太過女兒家了,不禁猛然收住動作,幹咳一聲道:“這個……彥兄,我看這雨呀,一時半會是停不了了,那裏不曾漏雨,我們便在去那裏歇息一番吧?”他說著一指裏麵的正殿裏尚未塌陷的一片牆頂說道。
彥青一直在看著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妞一副女兒樣的動作,心中感歎的同時又覺得這小妞若是穿回女裝,將頭發梳好之後,該會是怎樣的一個美人兒?
正在意淫的時候,便看到李青爭猛然看向自己,饒是彥青也不覺得老臉微微一紅,又見到李青爭似乎比自己還窘迫,聽她的話兒之後,彥青便正色點頭道:“如此也好!”
兩人走到那未曾漏雨的地方,找了兩塊幹淨一些的磚塊放在地上坐了,兩人都不曾說話。
一陣風來,雖是六月天,可李青爭卻不由打個哆嗦,她這才醒覺自己還是一身薄衫公子造型的打扮,濕衣裹體,她看了旁邊的彥青,不禁下意識地抱住了胸口。
彥青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曉得這妮子乃是女扮男裝,雖是習武之人,可身子骨卻還是要比男人較弱,生怕她著涼,便站起身道:“你冷了吧,我去找些柴來。”說罷也不理李青爭,徑直衝進了雨幕當中。
李青爭看著彥青衝進了雨幕之中,不禁眼眸中湧現出一絲感動來!
當彥青施著一大抽樹枚回來時,已是全身泥痕,也不知是摔了跤還是爬過樹,就連頰上都蹭了幾道泥痕。隻見彥青拖著柴禾費力地走到廟門口,就見李青爭坐在地上,手裏拿了一枝樹枝,正聚精會神地在地上比劃著。
黃泥地上被他勾畫出了許多圖形,方的、圓的,用一根根線連起來,他嘴裏念念有詞,說著什麼“乾寧軍,定遠軍……”念叼一陣,她便蹙額沉思一陣,再不然便抹去一些圖形,重新勾勒一番,竟連彥青走到了她的麵前也沒有注意。
彥青看了半晌,都不知她這是在做什麼,不由得放輕了腳步走進洞去,撿些比較細小的樹枝引火。可那柴禾半濕不幹的,哪裏點得著,忙活了半天,就聽李青爭忽然哈哈一聲笑,彥青隻道她在取笑自己,不禁翻了個白眼道:“能找到柴禾回來已經算不錯了,你還看我笑話……”
李青爭聞言一愣,旋即一抬頭,就見彥青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手裏拿著火折子,正瞪著她看,不禁展顏一笑,說道:“我來吧。”
“你來?”彥青很是驚疑地看著她,心中想著,你一個嬌嬌女,這些事兒還做得來?
隻見李青爭站了起來,先在這廟內搜羅了一些落葉和零散的但是幹燥的細小枯枝墊在下麵,上麵放上彥青撿回來的潮濕的樹枚,用火折子引著了下麵的樹葉枯枝,趴在地上吹了一陣,火勢便慚慚燃起來。
“咦,想不到你還真有點本事呀!”彥青很是驚奇地道。
李青爭聞言皺了一下鼻子,輕笑道:“你莫看我是個文人公子,可這些事情我還是會的,可不單單隻是會吟詩作對,你可莫要小看了我呢!”
彥青聞言幹笑一聲,旋即感到那身上的濕衣服穿著著實別扭,下意識地便要去解那衣服扣子!
李青爭見狀臉色大變,指著彥青的手大喝道:“彥兄,你這是要做甚麼?”
彥青聞言一愣,旋即反應了過來,對呀,自己差點忘記了,這可是一個女孩兒呢,自己一個大男人在她麵前脫衣服,她會答應才怪!隻是那濕衣服穿在身上始終難受的很,可是二人一男一女,總不成把衣服脫光了烘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