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匕首的寒光一閃,頓時,一男一女都極為識相的猛點頭。
胡玢見狀很是滿意,旋即手中一動,便多了兩團布條,往兩人嘴中一塞,便塞了個充實。
兩人被塞住了嘴巴,發不出聲音來,隻能發出“嗚嗚”的低聲,兩人眼中盡是恐懼之色。
胡玢對那人嘿嘿笑道:“你知道我是誰不?”
那人聞言仔細看了看胡玢,猛然搖頭。
胡玢不理他,輕輕說道:“嘖嘖,想不到像你這麼怕死的人,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出來與女人行那苟且之事,怎麼,那個保護你的高手,不帶在身邊嗎?”
那人聞言雙眼陡然圓睜,眼中驚恐更深,駭地身子都是顫抖了起來,嘴中發出的“嗚嗚”聲更加大聲了。
胡玢一皺眉頭,旁邊的刀疤臉便將他嘴巴捂住,胡玢抱胸道:“你猜得不錯,是我!老子就是胡玢!”
那人聞言猛然掙紮了起來,“嗚嗚”聲不絕於耳。
胡玢恍若未見,喃喃道:“你身為汾州府尹,乃是朝廷命官,卻知法犯法,竟敢私通外敵,企圖讓那西夏小國來攻掠我大宋境地,嘖嘖,李開明,這膽子真是夠大的了,你可曉得,若你真的這般做了,該有多少百姓要慘死在你的手中?你這狗東西,就算是殺你一萬遍也不為過呀!”
李開明被人扣住,動彈不得,又被捂住嘴巴,聞言之後瞳孔漸漸縮小,滿臉驚恐之色,卻又有疑惑之色。
胡玢笑道:“你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的?”
李開明聞言連忙點頭,眼中滿是渴望之色。
胡玢聞言卻是輕輕搖頭,喃喃道:“這可不能說給你知道呢,萬一你下了地府之後向閻王爺告狀怎麼辦?”他嘴中說這話兒,臉色卻是越加陰沉,旋即輕笑一聲,手中的一動,已經敲在了那汾州知府的後脖頸之上。
那汾州知府受了這一擊,不由得瞪大了一雙死魚眼,想要喊叫都來不及,隻感到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身子瞬間軟了下來。
不知怎的,彥青看到這胡玢竟然沒殺這汾州知府,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奇怪,他心中沒有絲毫快意,反而有著一股淡淡的衝動,一股想將這汾州知府殺掉的衝動。
“大哥……”刀疤臉見胡玢竟然不殺這人,不由得有些疑惑,忍不住問道。
胡玢卻是臉色不變,隻是伸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眾人見胡玢臉上看不出神色來,曉得自家大哥有打算,便不再多問。
那女人一見這白袍書生竟然敲暈了那汾州知府,也不曉得他死了沒有……她嚇得花容失色,緊緊盯著胡玢,生怕他也給自己來上一下,眼中滿是祈求之色。
胡玢做完這件事情之後,揮了揮手,旋即兩個弟兄將那汾州知府拖到一個角落去了。胡玢輕笑著,摸了摸下巴,看著睜大眼睛已經咽了氣的這家夥,冷冷一笑,又看向那個女人:“你是誰?是他媳婦嗎?看來不像啊!”
看了這副畫麵之後,這女人早已嚇破了膽子,聞言她睜大了眼睛:“連忙搖頭!”
胡玢見狀揮了揮手,刀疤臉見狀便鬆開了她嘴中的布團。
那女人能說話了,見眾人緊緊盯著她,便忙不迭的說著:“我……我不是他媳婦,我是這府裏的三夫人……”
“田老家夥的三夫人?”聽到這裏,這些人自然都明白了,田府裏的夫人和知府老爺偷情?這田老爺六十的人兒了,這一頂綠帽子……嘖嘖……頓時,一群人壓低了聲音,嘿嘿笑了起來。
“原來三夫人啊,還真是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