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鍾準時的響起,戚曉撐起沉重的眼皮,隻覺得自己才睡了一分鍾怎麼就到了上班的時間,她破天荒的發了一回起床氣,伸出手摸到了鬧鍾,一揚手將它扔了出去。
可惜這個鬧鍾無論是質量還是樣式,都是十分昂貴精致的,她軟綿綿的力道根本沒能讓鬧鍾‘粉身碎骨’,它依舊頑強的發出嘈雜的聲音。
戚曉被吵的快瘋了,她剛想爬起來,就被一隻手壓了下去,耳畔傳來一道沙啞的男聲,“再睡一會兒吧。”
“哦,好…”戚曉迷迷糊糊的想要繼續睡過去,卻突然想起了都快要上班了,一個鯉魚打挺就坐起來,“睡你個頭,小小要上學,我也要上班!起床了!”
顧毅君慵懶的靠在床頭,看到因為她坐起來胸前乍現的春光,喉結不由滾動了一下,眸色逐漸加深。
“一大早發情!你是禽獸嗎?”戚曉餘光瞥見他的神色,立即怒不可遏,抓起一個枕頭就朝他打過去,氣鼓鼓的開口,“都怪你!”她這才睡幾個小時?三個小時都不到吧?
“怪我,怪我。”顧毅君春風滿麵,相比戚曉的黑眼圈,精神萎靡,他不但神清氣爽,眉眼間還透著一絲饜足的氣息。
戚曉突然眯了一下眼睛,目光不善的盯著他。
“怎麼了?曉兒?”顧毅君以為她生氣了,連忙安撫,“是不是我昨晚太…”在她警告的目光下,顧毅君咽下了原本的說辭,“咳,我以後會注意的。”
“還想有以後?去死吧你!”戚曉氣不打一處來,倏地她話鋒一轉,陰森森的說著,“顧毅君,你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和宋嘉研鬼混被我捉奸在床的事兒?”
捉奸在床?顧毅君俊臉一黑,森森的磨牙,“胡說!我和宋嘉研什麼都沒有,上次做戲也是逼不得已,還有,我連她的手都沒有拉一下,哪來的捉奸在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戚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我就問你還記得不?”
“這不是小細節,事關我的清白,你必須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顧毅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意有所指的威脅,“不然我可就要好好懲罰你了。”
戚曉感受到了他蠢蠢欲動的心思,頓時一驚,連忙改口,“是我錯了,我口誤,對不起,我沒有捉奸在床,是我誤會你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好吧,既然你承認錯誤了,那我就原諒你。”顧毅君吻了一下她柔軟的唇瓣,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說吧,你替那次是想問什麼?”
“就是…”戚曉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吞吞吐吐了半天,“那個,你是男人,應該深有體會,就是你們男人每次那啥…夠了的話,臉色瞧上去會和平時相距甚遠,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哎呀,總之這就是一種滿足和沒滿足的不同含義。”
她說的含糊不清,又支支吾吾,顧毅君眼神先是迷惑,沉吟了半響,眸底突然劃過一道了然的光芒,不由失笑,“你是說我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臉色在某些方麵有些不同,對吧?”
曉兒臉皮薄,他也不好說的太露骨。
戚曉點點頭,垂下了烏黑的眼睫毛,聲音有些平靜,“我那次在宋嘉研的家裏見到你,你的臉色和現在是一樣的。”都透著一種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