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小饅頭還說自己是母豬……
太有趣了!
“顧某是正兒八經的商人,一頭母豬送上門來,我沒理由放過她,當然我得衡量她的所在價值,最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勾起我的興趣,所以安小姐,就別再做無用之功,欲圖逃跑了。”
“母豬!”安沫兩眼冒火
“你竟然說我是母豬!”她氣得腮部鼓鼓,這男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強忍住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畢竟她知道以她的拳腳在顧瑾寒麵前簡直不堪一擊,到時候沒命的恐怕是自己。
她一肚子氣沒地發,隻能眼不見為淨的轉過臉去。
薄唇一張一合,默默的將男人罵了幾百遍。
車廂內一片靜謐,顧瑾寒疑惑的轉頭看去,瘦弱的白色身影蜷縮在一旁,輪廓分明的側臉細看之下,精致異常。不知為何,一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難以察覺,卻是存在的。
沒過多久,車輛停在了那棟鉑金公寓門前,安沫哭笑不得,早知道回去也是白回,瞎鬧騰個什麼?都怪這個討厭的渣男,自從遇見他起,她的黴運就開始鋪天蓋地的襲來。隻是,他帶她回家,到底欲圖何在?
最讓她心慌的是,她要和這個恐怖的男人共處一室,呆上整整一個晚上嗎?
“傻站著幹什麼?進來啊!”男人隨意的把外套扔在沙發上,俊眉輕撅,深邃的眼盯著安沫,她手扶著門,遲疑的剛要邁出一步,就見到藍色女仆裝的女傭從樓上下來。
她圓溜溜的眼珠子死死看著安沫,從她那驚詫而妒意昭然的眼神中,明白了一種叫做早秋的寒意。
怎麼回事?這女人不是走了嗎?主人帶一個陌生的女人回家,是打算留她一宿嗎?
她可記得,上個月,邱特助送來的風情萬種的女人,全被主人奚落了個遍,甚至連手都沒碰到,就悻悻的離開了。居然有人會如此幸運,得到了先生的眷顧。要知道,那些女人個個都是小腰扭的山路十八彎,皓齒笑得一行白鷺上青天,體態豐腴,麵容姣好。
而如今,這個怎麼看怎麼普通的女孩到底使了什麼法子,讓主人對她格外不同?
她的腦海中突然捕捉到一絲回憶,好像在主人房間靠床的抽屜裏,安靜的躺著一張照片,照片的顏色已經漸漸褪去,顯而易見,是因為這照片的主人反複磨拭所至。
雖然她被黎姐發現,將照片放回,並再三囑咐她千萬別亂碰主人的東西,她卻忘不了照片上女孩的音容笑貌。
白淨的臉蛋,笑意瑩瑩,酒窩淺淺和麵前的這個女孩竟有幾分想象,不過那女孩穿一身白色刺繡蕾絲衫,恍若仙子,不同於安沫,她忽閃的瞳孔中多了些許倔強和堅毅。
小女仆眉目發怔,她努力探尋著這其中的聯係,卻被一聲冰涼的聲音驚得身子一顫。
“你看什麼?趕緊把主人的飯菜端上來!”
她忙忙轉身,無意間又跌入到男人湖水一般波瀾不驚的眸子裏,她說不出話來,兩頰緋紅,連著呼吸也淩亂成一團,她小心的瞟了一眼中年女人,匆忙的跑進廚房,在經過顧瑾寒的時候,卻按耐不住的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