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七,你嚇死我吧!”安沫把白眼都翻上天了,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柒七,氣得心律不齊。
柒七眉眼一彎“我這是救你,要是我不嚇死你,你就被你的夢給折磨死了。”
“夢?”安沫她的神色凝重“難道我又……”無邊無際的噩夢如同盤枝錯結的藤將她捆綁。
“是啊是啊。”柒七認真的應道,她還一本正經的學著安沫的模樣,抓住她的手腕“別走,我求你,別走好不好?”
咳咳,安沫差點口吐白沫。
她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從夢境脫離出來,有多久,她常被這恐怖的夢糾纏不清?凡是重病之時,她的夢都會讓那些塵埃落定的往事曆曆在目的浮上心頭,柒七隻以為她是一場普普通通的噩夢,卻不想那些夢是她年少無疾而終的戀情。
做噩夢就算了,她失態的模樣還被人盡收眼底!
安沫心虛的往門口看去,順帶著把房間審視了個遍,見沒有多餘的人,她的心才稍稍安靜下來,哪料到柒七那一根筋的思想完全會錯了意“不用看了,顧總今天下午公務繁忙,哪顧得上你,瞧你這口是心非的,人家在的時候毒舌,不在的時候想見……”
她喋喋不休,安沫隻想給她的嘴給縫住“想見個屁!”她想多了好不好?
原本就風馬牛不相及的男女,她連豔遇都不奢求,卻無辜卷入這場是非當中,她隻想說,看爺的嘴型“臥槽!”
“等一下。”她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柒七她剛剛說,今天下午?她睡的時候就是下午啊,是時光倒流了嗎?一覺醒來還是下午?
安沫瞬間糊塗了。
“別瞎想了,你從昨天下午睡到現在!”柒七吐吐舌頭,怪腔怪調的說道“安沫,我看你天賦異稟,有發展成睡神的潛質,就是不知道不吃不喝修煉成仙了需要潔身自好嗎?我真想知道,你和顧總昨夜是不是破功了?”
不然怎麼會睡得跟豬一樣,任誰都叫不醒?
“什麼?你的意思是那個變態昨晚在?”安沫捶胸頓足的驚呼,高分貝的嗓音足以和國家聲樂隊的高音演唱家媲美了,她激動的無以言表,隻想要一根麵條讓她安安靜靜的勒死。
上帝啊!假使昨夜他倆真獨處一室,那麼幹柴烈火也是極有可能的事!尤其還在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像顧瑾寒這種卑鄙無恥的人,趁火打劫估計是家常便飯。
“你幹嘛這麼大反應,都是戀人關係了……”柒七困惑的看著她,在她的世界觀之中,戀人發生關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有必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嗎?
再者說,男人長相俊美,即使是一板一眼的西裝也無法遮掩他足以和國際男模相媲美的身材,能和他發生些什麼,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
然而他冷若冰霜的臉著實讓人心悸,柒七的耳根爬上了一朵朵紅花,她支支吾吾的對安沫說“小沫沫,那個……那個……你家男人的性能力強嗎?不會性無能吧?”
“噗,性無能?”安沫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柒七,她真搞不懂這丫頭腦子裏成天裝些什麼?她剛想說話就被柒七打斷,她把食指放在自己的雙唇之間示意她噤聲“你小聲點,這種事讓別人聽到了,影響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