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漠拍了拍袍子,起身。
“焦蜜做汁,七日可除。”
楚長寧被他這麼耍弄,一股無名火從骨頭裏滲了出來。
她強忍著,沒有發作,眼梢微微泛紅。
燕北漠斜睨了眼水中渾身青紫的她,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忽覺口幹舌燥,下身又有了反應。
他走到池邊,一把將她提了起來,抵在後頭的金柱上逼近。
楚長寧知道他重欲,可也受不住翻來覆去的折騰,累的直喘。
等到結束後,她隨便洗了洗,就躺倒後頭的軟榻上睡了。
議政殿後麵的暖閣隻有一張床,床榻不大,兩人的身子滾在一起,沒一會兒,滿室旖旎。
楚長寧累瘋了,翌日一覺睡到下午才起來。
她掀開衾被,看了眼渾身青紫的自己,把燕北漠罵了個千百遍。
突然,茶盅落地的聲音從外殿傳來。
楚長寧一頓。
四麵寂靜無聲。
她麵色一紅,連忙穿上衣裙往外去。
她以為隻有燕北漠在外頭處理軍務,被人家聽到了背地裏罵人,想要服個軟。
可誰知,一推開殿門,十幾道目光齊刷刷的朝她看來。
殿外兩旁全是朝歌的將領,看著她的目光帶了不可置信。
她腳步一僵,纖白的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全身都仿佛是燒起來了。
坐在主座上的燕北漠臉色微沉,見她赤足,直接起身,一把將她推進了暖閣。
砰的一聲,殿門被關上。
外頭的眾人驚得回神,紛紛對視幾眼,臉上滿是好奇的八卦。
天哪,夫人說的是真的嗎?
主公這麼猛,折騰一整夜的嘛。
天知道,楚長寧隻是氣急,罵人誇大了啊。
眾人交頭接耳的笑著,有人甚至開始誇讚她的美貌。
平日裏不覺,今兒夫人不施粉黛,一頭烏黑秀發披在身後,一夜滋潤,那張纖白小臉嬌豔欲滴,美得驚人。
難怪主公這麼食髓知味。
殿外的聲音雖低,可燕北漠內功高,一字不落的聽了。
他看了眼麵前低垂著臉的人,緩緩逼近,俯身,聲音低沉。
“一夜十七次?”
楚長寧微囧,尷尬的恨不得有縫鑽進地下。
“我畜生,我放蕩?”
“---”
“詛咒我生兒子沒屁眼--”
“君侯。”楚長寧踮腳,捂住他的嘴,訕笑道,“我胡說八道的。”
燕北漠眼色淡淡,步步逼近。
楚長寧被他逼的後腰腹抵在桌子上,看出了他眼底的漠然,連忙傾身摟住他的脖子,討好的親他。
他偏頭,躲開。
楚長寧知道他小心眼,記仇的很。
她心下撇嘴,拽住了他衣襟上的黑珠子,諂媚。
燕北漠麵上絲毫不為所動,看著平淡實則心底不知怎麼想著折磨她呢。
楚長寧訕訕的從他身上下來,可剛一動,他驀的收住她的腰肢。
“認錯就這態度?”
“---”
楚長寧立馬反應了過來,討好的給他捶腰捏肩,倒茶伺候。
他臉色不變,卻像個大爺一樣享受了。
半晌。
“待在這裏閉門思過。”
說罷,他將她往軟榻上一扔,自個兒出去了。
楚長寧也不想再出去丟人現眼,窩在暖閣內,當個隱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