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長寧醒來的時候,就見霜月收拾好了包袱,護送著她回離北。
離北朝歌離的玉荊關近,他們沒兩日就到了信宮。
都這麼多天了,夫人也從來沒有問過陛下的行蹤一句,霜月心底默默想了想,主動跟她提起西北的事兒。
可楚長寧完全沒心思聽,轉移了話題,詢問阿瑜。
“夫人放心,小殿下在皇宮,有專門的人照顧。”
楚長寧頓了頓,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建康吧,我想阿瑜了。”
霜月為難,跪地直言。
“陛下讓奴將夫人帶到離北,奴不敢不從。”
楚長寧,“---”
她沒在說什麼,失望的閉上了眼,躺在小榻上不語。
來了離北後,霜月又找了好幾波大夫來給她看,有個禦醫曾有過這方麵的研究,日日來給她瞧。
楚長寧在離北待了好幾日。
這天夜裏的時候,她聽到了外頭甲胄兵擊的聲音,微驚,撩開帷帳。
可她剛下了榻,門猛的被推開,來人一身黑色大氅,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楚長寧拿衣袍的手一頓,側目看去。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視。
燕北漠看著她的模樣,下身立馬起了反應。
月色下,她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裳,身材曲線玲瓏有致,纖白的手骨去拿架子上的衣袍,許是聽到了動靜,側臉朝他看來,瑩白如玉珠,那眼神又妖又媚。
他看了幾眼,收回目光,脫下身上的大氅朝她走去。
“怎麼起來了?”
楚長寧見到是他,臉色恢複了清淡。
她攏了攏衣袍,淡聲質問,“孩子呢?”
一見麵,就問那臭小子。
燕北漠走到桌子前,倒茶,“你不是說孩子沒活下來嗎,問我要什麼人?”
“---”
楚長寧心底翻了個白眼,“阿瑜是被你帶走的,不是嗎?”
“阿瑜?”燕北漠朝她看去,笑問,“這是他的名字?”
他這什麼眼神?
楚長寧心底不快,她這名字怎麼了?
她不說話,燕北漠一手捏著茶盅喝,掩藏在朦朧熱氣下的那雙眸子細細的打量著她。
屋內沒有燃著燭火,黑暗裏,楚長寧看不清他的眼神,卻也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
她扭身想走,可那極軟極細的腰肢猛的被他從身後一撈,她直接就被抵在了床邊的鏤花架子上。
他俯身壓了下來,將她整個人就籠罩在了懷裏。
楚長寧抓著花紋的手指都蜷了起來,低罵。
“放開。”
燕北漠一手扣住她的腰,唇貼在她的耳畔,低聲繾綣。
“我大費周章去西北救你,你對救命恩人就這態度?”
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傳入鼻翼。
楚長寧掙紮著扭了扭腰,反唇相譏。
“都是你的仇人,我是因為你才遭了無妄之災。”
腰間的手猛的一緊。
他冰涼的手直接順著她單薄的肚兜鑽了進去撫摸,唇在她脖頸流連,耳鬢廝磨。
黑暗中,觸感放大,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
他在她耳畔低笑。
“你說的對,誰讓你是我的妻。阿寧,夫妻就該生死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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