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兩位貴姓?”陳四喜在車上問道。
年長一些的男子說道:“免貴我姓柳,叫柳東海,這位是趙曉剛。”
陳四喜客套一番後問道:“你們村子離這裏多遠?”
柳東海說道:“出了市區再走大概一個半小時就到了,我們那裏有一段路不好走,所以會慢一些。”
慕仁珊最關心的還是他們村子出了什麼問題,“你們來找陳爺爺的原因是……?”
柳東海聽她提起原因,情緒頓時顯得低落,說道:“最近村子裏怪事太多了,前幾天還鬧出人命,都驚動派出所了。剛才我和陳大師說了個大概,具體的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你們還是到村子裏看看情況吧。”
出了市區,路麵變得顛簸不平,柳東海和趙曉剛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道路,姚少堂他們三個人可就有點受不住了,被晃得七葷八素、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再沒心情問村子的情況。
慕仁珊此刻靠在姚少堂的肩膀上,閉著眼睛感覺自己被顛得異常難受,開始後悔來這個破地方。
就在大家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柳東海指著前麵說道:“那裏就是我們村子了!”
三個人聞言精神一振,心想終於算熬到頭了,看前麵路的不遠處兩旁到處是連成片的房屋,在路旁有兩個人站在那裏,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柳東海又說道:“那是我們村長和村裏的長輩,都是在等你們的。”
陳四喜隱約感覺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不然不至於急到這麼冷的天還要在村口等他們,“東海啊,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事情?”
柳東海一時語塞,“這個……這個……”麵色尷尬,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車開到等待的兩個人的麵前,柳東海趕緊打開車門,“村長,人我們接來了!”回頭對陳四喜說道:“一會讓村長和你們說吧。”下了車又對村長說道:“你們上車吧,我走著過去。”
村長和一個白發老頭上了車,轉頭對陳四喜說道:“辛苦各位了,一會咱們到了村委會先歇一歇再說吧。”
麵包車又開了約莫幾百米後,在一個寬敞的大門前停下,村長說道:“到地方了,趕緊進屋暖和暖和。”
姚少堂扶著慕仁珊下了車,看到大門兩側掛著白底黑字的牌匾:西窪村村民委員會、西窪村黨支部,不算大的院子收拾的幹淨利落,院子正中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墩,靠牆處放著一把破舊的掃帚和幾個編織的籮筐,除此以外院子裏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一排三間大瓦房看起來應該是新建成沒多久,陳四喜問道:“這房子是新建的?”
村長打開正中一間的大門,說道:“房子有幾十年的曆史了,這幾年冬天不保溫,最近翻新了一下,在外牆貼上一層磚。”
幾個人剛要進屋,就聽到遠處傳來喇叭和嗩呐的樂器聲,還有女人嚎啕痛哭的聲音,姚少堂和慕仁珊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問道:“這是在做什麼?”
陳四喜率先走進屋子,說道:“這是有人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