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將人死死的捆綁在床頭,永遠都別想下床,更別再想做這種先斬後奏的事情。
而遠在千裏之外的墨瀾淵,還正在街上漫無目地的購選著鬥笠,看著麵前這掛著流珠又伴著漸變的輕薄紗,各式各樣的。
最終敲定一個帶著流蘇的鬥笠,便轉身向著客棧走去了,突然聽到另一條街傳來了尖銳的呼救呐喊聲。
“救命啊!殺人啦,有魔修殺人了,它把我的孩子都吃掉了啊啊,隻剩下一堆堆的骨頭,太可怕了,快來人啊。”
正在過路的行人聞言,連忙向著那道聲音跑去,很快便將那狼狽婦人圍成了一團,隱隱約約能夠聽到眾人說著。
聲音膽顫的說道:“殺人?那些個畜生魔修又進城殺人了,這可如何是好,這情況我們也對付不了啊。”
“劉大姐,還是快去上報給衙門吧,讓他們快去請那些仙人過來降魔啊,不然的話我們這些老百姓早晚都要被害死。”
墨瀾淵擠著人群,便看到了坐在地麵上穿著麻衣的婦人,此時她頭發淩亂裹著一層藏青色的布條,臉上淚流著嘩嘩的淚水。
呈現出一種慘白的膽戰心驚,手指連連抓著旁邊的好心姑娘,目光有些渙散望著周圍的人終於是安下了一些心。
此時正好有一位路過的仙門弟子聽到,這呐喊聲後便也衝了進來,一身白衣翩翩少年,腰間還別帶著一根宗派的掛牌。
蹲下身子,瞧這模樣也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臉龐卻十分鎮定,聲音卻清脆的帶著一絲成熟的問道:
“怎麼回事,魔修何時來過?夫人可否與我詳細說說,在下是皓月宗的弟子,前幾日跟著派中長老下山曆練的。”
聞言,眾人目光灼然的看向這人白衣少年,看著年紀雖小,但已經有了承擔大任的神氣,但在場的眾人沒一個敢輕視的。
“仙長,在昨天半夜時,我突然聽到隔壁房傳來吱吱嘎嘎地撕咬碎聲,我被嚇得一時也不敢去看,便躲在了被子裏麵。”
那婦人抽搐的哭泣著接著說道:“第二天,第二天……我醒來時便立馬去瞧,頓時看到一縷黑煙向著窗戶竄了出去。”
“往,往往下一看,便看到我兒子躺在了那血泊之中,被吃得隻剩下骨頭了。”
說著掩麵痛哭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那恐怖血腥的場景,臉色也跟著慘白抖擻。
旁邊的人連忙安慰著。
一位身強力壯的年輕人,聞言也臉色憤然,對著那修仙的弟子訴說著道:
“不僅如此,近這些年來,魔修大肆作惡,就我以前待的那個村子,聽說現在已經被被那些魔修屠殺光了,幸好我提前帶著一家老小搬到了城裏。”
“以為能夠躲過一劫,沒想到連城裏都開始不安全了,這下子我真的不知該搬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