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透著一絲沙啞地說道:“阿淵,今日有徐書,後日還不知是誰,以後別亂收留人了,我們兩個自己過吧。”
聞言,墨瀾淵點了點頭,危險解除了可身上的熱意卻越來越猛烈,尤其是跟清無緊貼的時候,這魚尾被戳的異常越發的明顯。
“清無……放我下來吧。”墨瀾淵抬頭看著清無的臉龐,又狠狠的閉上了眼睛,身體被那股熱意折磨的血管膨脹。
腹部裏透著如同快要餓死般的空虛,好像需要什麼填滿,不知剛才吃下的那果實是什麼,隻覺得全身都騷動了起來。
清無似乎也察覺到他的異樣,微顫著的手將他的頭從脖間移了出來,看著他濕漉漉的身體,緊張的說道:
“阿淵,沒事……沒事的,可能隻是中了一些情毒罷了,隻需要疏解就好了,我幫幫你,就像你幫我的那樣,我會的。”
說著便用手在他的魚尾上摸索著,指腹間全是潤滑的又攜帶著一絲絲堅硬的魚鱗,清無的呼吸不由的更加重了一分。
很快空氣中便彌漫著一聲聲的呻吟。
墨瀾淵緊緊的咬著薄唇,遏製著從喉嚨內即將又要響出的聲音,雙手死死的扣在了清無的後背,將頭顱埋在了他的胸膛。
不敢睜眼去看著那一幕。
…………半晌時辰過去後。
墨瀾淵身體依舊燥熱著,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反而越演越烈,額頭上的筋脈暴起,汗珠從身上不斷的溢了出來。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用手連忙抓住著清無的手臂,示意他停下來,雙手便著急的在潮濕陰暗的宮殿內來回摸索著。
好似抓住了一個滾圓的木頭,便毫不猶豫的掀開著魚腹的那一鱗片。
直接將粗糙的木棍塞了進去,他腦裏一片混亂,頓時好似陰冷的氣息凍住了燥熱的血脈。
清無眼神中好似透著一絲傻氣,手指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雖在平日裏常常的跟阿淵提過了此要求,卻還從未親臨過。
現如今便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緊張得潰不成軍,突然感覺到不遠處傳來如同地震般的腳步聲。
連忙將墨瀾淵攔腰抱了起來,匆忙的向著宮殿外走去,穿過一間間的宮殿後,察覺到地板上開始發生著激烈的聲音。
趕忙的將墨瀾淵闖進了一間宮殿,恰好這宮殿內有一張石床,便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了上麵後,便從脊髓裏拔出了煉獄魔劍。
守在了宮殿門口,果然沒一會後,宮殿外便聚集了一大幫的弟子,眼神呆滯的看著前麵,邁著急促的步伐。
便要朝著墨瀾淵的宮殿內跑去。
清無站在殿外,見著衝過來的弟子,便用魔劍將眾人打倒了一片,那些弟子受的輕傷重傷普遍的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那些弟子好像是延綿不斷地不斷從宮殿裏麵湧出來,發瘋著魔了般瘋狂的向著墨瀾淵的宮殿掠去。
清無臉色凝重,空中閃現著幾道凜冽的劍光,就連牆壁都被劈出了斷痕,有些沒收住手被當場砍死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這幾百來號的人都躺在了地板上,清無有些筋疲力盡,握著魔劍緩緩推開了石門向著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