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倆母女見麵都難,更不要說這麼親昵地相處了。
葉飛夜輕輕揉了揉懷裏女兒的黑茶色波浪卷發,臉上洋溢著幸福與寵溺。
進了瀚隕市防控中心。
這裏周末休息,很冷清。
除了門衛室裏有一個睡眼迷離,眼眸發紅的男人外,鬼影都看不到一隻。
一群人還對她們寸步不離。
到一扇防護門前的時候,那個冰冷的聲音又道:“請把你們的隨身物品放在這個籃子裏,包括手機。”
葉飛夜看了一眼身穿防護服,被防護玻璃罩住的冷臉,疑惑:“檢查血清需要這樣?”
現在葉飛夜也感覺到不對了。
而且她還忘記了一件事。
抽查檢測血清的事情,不會發生在周末。
在周末的這種酷熱天的大中午,就更不會搞什麼血清檢測抽查了。
葉飛夜沒有得到回複。
那個聲音冰冷的男人,冷漠地偏了偏頭,示意她照做。
葉飛夜無奈照做後,有些緊張地拉緊了夢有月的手。
她們果真沒有按照常規接受什麼血清檢測。
而是直接被帶進了一道又一道的防護門。
葉飛夜現在慌了,大聲道:“不是血清檢測嗎?帶我們去喪屍樣板間做什麼?”
她在瀚林研究所工作,研究所裏也有喪屍。
喪屍們不但嗜血成性,還力大無窮。
關押它們,必須做好一層又一層的防護。
外加這樣的防護門。
葉飛夜並沒有等來穿防護服人的回答,等來的是他們手裏的手槍,然後是惡狠狠的一句:“少廢話,繼續往前走。”
葉飛夜急了:“你們要幹嘛?要殺人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葉飛夜護在夢有月身前,吵吵嚷嚷著極力掙紮。
結果被拳打腳踢後拖著走。
反觀被幾個穿防護服的人用手槍指著的夢有月,就平靜多了。
她聽話地往前走,臉上沒有一絲毫害怕的神情。
一雙黑眸如同彎月般清冷而明亮。
手裏的奶昔已經喝完。
奶昔杯子被她輕快地丟進了一邊的垃圾桶。
特別準,三分球,動作輕盈而瀟灑。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夢有月的神情,用他以為夢有月聽不到的聲音,疑惑地對身邊人道:“老大,夢小姐的神情怎麼會那麼平靜?”
說著警惕而又小心翼翼地四周觀察,生怕殺人不成,反而被人反殺。
聲音冰冷的男人:“瞧你那慫樣,傻麅。”
“前麵就是喪屍地下室了,她一個小女孩兒在我們這麼多手槍之下,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那個小心翼翼的人看著夢有月,還是不怎麼放心。
這不科學。
一個剛被瀚山大學破格錄取的尖子生,應該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書蟲。
麵對現在的情況,她媽媽都失去理智了,她怎麼會如此平靜?
但馬上就要推她們進喪屍地下室了,之後也會變成行屍走肉的喪屍,應該翻不出風浪。
想了想接著道:“老大,夢家的勢力我們都很清楚。你確定我們殺了夢家夫人與小姐,能全身而退?”
老大冷冷哼了一聲:“哼,她找到我們,讓我們知道了她的計劃。如果我們不動手,那我們活不到明天。”
“動手後,隻要不東窗事發,我們還有可能多活些時日。”
“最好是,拿到尾款後出國躲躲風聲。”
“對了,還得安置好家人與相好。”
說完不著痕跡地歎了一口氣:“還好,凡是被發現中了喪屍病毒的,我們出具檢查單子後,就有權立即處置。”
“我們對外會宣稱夢家夫人與小姐,也中了喪屍病毒,已經被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