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婆家住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了,很多事情都沒有在家來的方便,不過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老家了,偶爾回來呆一段時間,換個心情也是好的。
一天晚上接到徐磊發來的語音通話:“幺幺,你睡了嗎?”
“沒有呀,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
“我哥又住院了,現在腎衰心衰很嚴重,而且身上水腫的厲害,大夫都下過兩次病危了。我給你他生辰八字和照片你給我看看吧。”聽他的語氣很是凝重。
“行,你發來我看看吧。”本身徐磊對我們的事就很上心,所以他家有事,隻要是我能幫一把的,我一定會盡力的。所以沒有多想,便答應了。
沒過多久,我收到了徐磊發來的消息。這時,我給仙家上過香後,便開始與仙家溝通了。查了大概有20分鍾,我給徐磊回去了語音通話。
“磊子你哥被虛病已經磨成實病了,而且他現在身上還纏著兩個墮胎嬰靈和一條人命啊。他都幹過什麼事啊。怎麼這麼凶狠。而且兩個墮胎嬰靈已經把你哥捆死了,要帶他下去換個投胎的機會。這已經不是說話勸勸就能解決的了。那個因為你哥死的人也在想辦法拽你哥走。先把你哥魂令嚇走,讓他陽氣減弱,然後再來纏著你哥想辦法讓他實病纏身。這個事我的問問師父了,我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整不了了。”遇上這樣的事,我隻能實話實說了。
都已經8點多了,但是我估計師父還在幹活,但是由於事情緊急,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給師父發去語音通話。
“師父,徐磊他哥情況很不好,我把生辰八字還有照片都發給你,你看看能不能救。”我也顧不得師父那邊有沒有客人了。直截了當的說了。
“行你發給我吧,我這個活完事了給你回。”於是我將徐磊哥哥的生辰八字照片全部發到了師父那邊。
在床上躺著,等待著師父那邊的回信。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師父給我發來的語音通話:“他哥這個事不是能不能救的問題,虛病我就是給他辦了,實病我也治不好啊。生死關、五鬼纏身關都可以給他破,但是過陰取魂令我怕我和他哥都扔半道上啊。他哥現在的情況已經屬於病危了。大夫沒給他下過病危通知書麼,不應該呀。”聽完師父說這話,我才把實情告訴師父:“下了,而且下了2次了。”師父說道:“那就對了,我看到的是身上有腫脹,多處器官衰竭。這是咱們治虛病的人治不了的。而且都已經磨成這樣了,實病要比虛病嚴重了。你實話實說吧。破關我能破,但是過陰這件事他哥要是病情不能穩定,我絕對不能辦。”聽完師父的回話,我趕緊給徐磊發去了語音,把事情跟他仔細說了一遍,徐磊聽完後說:“那這樣吧,我先跟我哥商量商量,要是他沒問題,咱先把關口給他破了,至少不能打針不好使,吃藥不見效。剩下的事情完了再說唄。”我表示同意後,就掛斷了通話。
像他哥這種情況並非是不救,而是救也要他自身能挺得住,畢竟過陰的時候萬分凶險,一個不小心師父自己都容易搭裏麵,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是萬不敢做這種事的,雖然對於師父來說這種事也算是家常便飯,但是對自己身體的影響那真不亞於死去活來了一次。
第二天,接到徐磊的電話,說他哥同意了,說隻要有辦法,什麼都要試一試。於是我和老公便坐上了高鐵回到了哈爾濱。第二天來到醫院,順勢也去搭了搭他哥的脈搏,不搭不要緊,這一搭我就瞬間感覺不好了。因為我看到的那一大兩下已經成了氣候,隻是礙於仙家的原因,不敢離我太近,隻是他們對於徐磊的哥哥就沒那麼好了。
搭完脈後,我便決定當晚就給他哥哥先把這些家夥都送一送,至少離開一段時間,看看他哥能不能再撐一段時間。至少給他搏個一線生機。看完後都已經是晚上9點了,我們出去買紙買香。由於是在醫院,所以隻能是不點香的辦事。
在燒完紙回來的路上,我跟徐磊說讓他勸勸他爸媽,去三甲公立醫院看看,別在這小醫院,還是療養類型的醫院,壓根不治病。徐磊也接受了我的建議。第二天上午我再次來到了他哥哥病房,因為今天師父給他破生死關和五鬼關。我在可以隨時觀察他的狀態,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及時跟師父溝通。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事情就辦完了,看著他哥睡覺還在打呼嚕,感覺情況還可以。大概晚上7點多,徐磊說今天就轉去三甲公立醫院了。直接去ICU病房。做透析看看能不能帶出些積水。如果積水一直不下,那情況就會很危險了。聽完他說的話,我也表示這個決定是對的。於是沒有再耽誤時間,我也就打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