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這個小小子應該是沒有什麼道行的,可能他隻是覺得我頭發顏色奇特,對這些事情不了解,所以可以說幾句蒙混過去,讓我相信。但是他沒有想到,雖然我也道行不怎麼高深,但是對付他,隻配我用普通方法。
在大嫂家吃完飯,奶奶回了家,婆婆回了店裏,我們坐下來開始聊天了。因為難得能吃個消停飯,也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所以好好聊聊天。
想起大嫂給我說過,他立得叫‘天地位’牌子。但是據我所知,供這個的並不多,照出馬仙和正一派及全真派的道家弟子來說少太多了。或許還在不斷發展壯大中,但是至少我身邊除了她供這個,沒有別人供了。而且具體天地位是什麼,我還是從手機上查找了一下。全稱叫‘天地君親師’位。
當我問大嫂供的到底是啥的時候,他也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個明白。後來給我急得隻能繼續在手機上搜索了。有種說法是天地君親師供奉的是道教中的第一神——太上老君。還有說天地君親師供奉的是天地。什麼說法都有。也沒有個定論。既有說是道教也有說是儒家好像和出馬也有點關係。反正我看的是雲裏霧裏的。
後來我們就聊到了我出馬供堂口的事情了。我便跟大嫂說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大嫂說吃飯的時候確實有注意到我拿盤子的手一直在抖,他當時想問問我怎麼回事,想著奶奶在旁邊就沒好意思問。然後我說是來闖堂營的,而且自己道行不行,把他媽給整出來了,結果他媽也沒進到堂營的領地,就被趕跑了。大嫂聽的嘿嘿直樂。問道:“他這是遇上鋼板了。自己不行,媽也沒好使。”
“嗨,管他呢,沒準他尋思,我立堂口沒辦過事,也沒啥感覺,能從我這撈一筆就撈一筆,反正對錯都是他說的。結果沒想到我知道怎麼回事不說,我家老仙脾氣也不好,一點沒慣著。”我笑著說。
“這種二五子太多了,就是騙子。遇上真有能耐的,屁都不是,而且各個心術不正。真招人煩。”大嫂氣憤地說道。
“唉,這種人總是想著能不能從別人堂口上扣住能幹活的仙家幫他們圈點財,然後好對自己有所幫助。這都是正常的。習慣就好了。”我無所謂的說道。
聊完了這些,我們又聊了一些家長裏短。好像一次沒見過,但卻又一點不陌生的感覺。聊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公婆店裏,我直接去樓上躺著去了,我想靜下心來,和仙家溝通一下,到底這個人是什麼情況。於是,我閉上眼睛,心裏喊著老仙家快顯靈。哈哈,類似於這樣的語句吧。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昏昏欲睡了。恍惚間看到的我站在堂營旁邊的大山上,堂營的大旗隨風擺動著,而我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微風。
“這次小盤道,你有何感想?”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樣子類似於中年男子對的大叔,聲音渾厚有勁,長得濃眉大眼,黑黑的胡子,黑黑的眉毛特別的精神。
“突然襲擊!你們怎麼都喜歡從背後出現,咱們商量一下,以後從正麵出現好不好。”我皮了吧唧的和仙家打趣道。
“說說吧,有何感想。”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
“也沒什麼呀,就是覺得這樣的人太多了,要是讓他們這麼一直霍亂下去,出馬仙這個行當真的就末路了。如果有機會我能把這行的亂象整治一下,那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我說著。
大叔背著手,走到我的旁邊,看著下麵的堂營說道:“我們修行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想過去整治這種亂象,你倒是不怕惹禍上身。”
“其實我也不知道會惹什麼禍上身,但是我知道出馬仙本就對別人來說是一個看不見摸不到的行業,如果看事的人遇上了這些江湖騙子,那就叫謀財害命了。不僅幫不上別人,更會讓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人財兩空。甚至還有性命之憂。”我激動地說道、
“或許這就是教主選你做弟馬的原因吧。”大叔自顧自的嘟囔起來。
雖然我並不清楚他說的原因是什麼,但是我這人從小就極富正義感,也被有心之人利用過。所以再後來辦事的時候,我便更加的小心謹慎。
“大叔,您是咱家堂口上的哪位神仙?您覺得教主選我的原因是什麼呢?”我好奇的問道。
“我是咱們堂營的打關王,也就是領兵王,胡天剛。剛才那個老佐羅派人來堂營探信,便是我幫著抵禦的。他家後輩連堂營十裏外的陣法都破不了,就想管不該管的事。實在不該。”大叔慢慢的說道。
“哎呀,不管他該不該,反正他現在是該了。”我擠眉弄眼的和大叔說道。
大叔看著我的表情一愣,似懂非懂的笑著離去了。我看著堂口下的營盤,又有一個疑問湧上了心頭:難道我的堂營就不能再大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