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從過陰開始一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真的死了一般。就連呼吸也沒有太大的浮動。我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可以說是很近距離的看著師父的狀態。
但是對於我來說好奇永遠大於過程。於是我用手機繼續給師姐打字:師姐,我能和龐叔說話嗎?師姐點點頭,趴在我耳朵旁邊跟我小聲說道:“可以,但是一定要小點聲。”這時龐叔放下文王鼓,向樓下走去。走到一樓半對下麵的人問道:“你們酒開始撒了嗎?”“撒了,能倒掉一半了。”龐叔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然後,向二樓走來,我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對龐叔說道:“龐叔,師父這要多久才能醒來。我能去摸摸她嗎?”好奇心的驅使,讓我對過陰產生了很多的不理解。
這時,龐叔看著我說道:“你好奇心還挺重的,一會我讓你輕輕碰一下師父,你就知道咋回事了。”於是我跟著龐叔,笑滋滋的來到了師父旁邊。龐叔趴在我耳朵邊上跟我說:“我把著你的手,輕輕碰一下,不能使太大勁。”我點點頭,然後龐叔把著我的手腕,讓我的手貼在了師父的臉上,然後又將我的食指,放在了師父的鼻孔前麵,但是這次沒有碰到師父。
這下我完全驚住了。因為我摸到師父臉的時候,完全是冰涼的狀態,並不是睡著了之後的那種涼。因為人在睡覺的時候是散發熱量的。所以即使是再涼也不會一點溫度沒有。而上次陪三姨來開馬絆的時候住在師父這,師父睡覺是打呼嚕的。這次完全一點聲音都沒有。
等食指放在師父鼻孔下方的時候,完全感受不到呼吸的狀態。甚至走近了我還特意仔細觀察了一下師父的胸膛,完全沒有起伏的動作,之後我還特意站在龐叔身後能有五分鍾的時間。即使是主動閉氣,五分鍾也夠憋死得了。結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驚訝的走回了沙發的方向,轉身坐了下來。給師姐繼續打字到:師父過陰了,身體一直都是這麼冰冷嗎?師姐拿出手機,因為我的好奇他不得不回我到:冰不冰冷我們沒摸過,不過師父辦完事還陽的時候,我們確實碰過他的胳膊手和腿,確實是冰冷的。而且會惡心嘔吐,要過個十分鍾左右才能緩過來。看完師姐的回複,我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繼續對師姐說道:那每次師父過陰都是這個狀態,身體怎麼會受得了?師姐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表示沒有辦法。畢竟過陰的活也不是總有,而且也不是誰的活你師父都會接。有緣沒緣的先不說,很多人不需要這一步,你非要給人家加個過陰的活,先不說賺多少錢,這麼幹就是缺德的。所以師父從來沒有做過沒必要的事情。我點點頭,沒有再跟師姐說什麼。
這時花婆婆又回來了,對我說道:“你以為你師父在這哄你玩呢。下麵那母子倆情況是很嚴重的。生魂在下麵待的時間越久,對人體越有影響,甚至後麵都有可能魂令取回來了,但是送不回體內的情況。所以,過陰這種事,一定是查出來後抓緊去辦。不可能一拖再拖的。如果拖久了出現任何問題,咱們是不負責的。”我聽到花婆婆說話,於是又好奇的問了起來:“花婆婆,我剛才去摸師父了,他就跟人死了以後身體冰涼的感覺一樣。你說過陰辦事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