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劉重天找補了一句。
“對了,一定要是合法正當的事。違法亂紀的事,我從來不做。”
聽著劉重天的話,林懷樂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心裏麵卻忍不住的腹誹。
老不死的,不正是你讓人通知我過來嗎?事到臨頭了,反倒成了我們求你……
還有你做的事違不違法你自己不知道嗎?就你兒子在港城幹的事,他們這些社團都沒有你兒子黑。
還不違法亂紀,開什麼玩笑!
隻不過以林懷樂的見識他想象不到。對於劉重天而言,他做的事,確實沒有什麼違法亂紀的。
因為,他……
隻不過,如今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進了什麼廟就要念什麼經。
低頭這件事林懷樂還是做得到的。
當年,劉生在港島可是地下世界有名的大水喉。
就連吉米生意的背後資金來源,也是來自於劉生。
這也是為什麼他昨天在吉米身上費了那麼多的心力的原因。
因為劉重天想見林懷樂,而林懷樂的身邊,隻有吉米才有機會可以聯係到劉重天。
想到這裏,林懷樂喃喃自語。
吉米啊吉米,事到如今,也不枉費我給你畫了那麼大的一張空頭大餅。
兒子啊兒子,你還是天真啊……
想離開和連勝?
做夢去吧!
想到這裏,林懷樂收起了心中的思緒。
“劉老,這壽桃單純的是我替劉公子向您獻的孝心……”
劉重天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懷樂的表情。嘴裏麵調侃的問了一句:“真的?”
如果林懷樂說真的,他毫無所求,那劉重天轉身就會把林懷樂打發走。
他劉重天現在要的是狗,不是一同成長的屬下,更不是胃口大到沒邊的合作夥伴。
況且,林懷樂也不夠資格當他的屬下和合作夥伴。
要不是劉生被抓了,林懷樂充其量,也就是自己兒子養的一條狗罷了。
不,最多就是一條偶爾扔一塊骨頭喂的野狗。
如今,漢東多事之秋。他劉重天風雨飄搖。他現在要的,就是一條夠凶夠餓,敢打敢拚的餓狗!
沒膽氣向他劉重天提條件的,他不會要。因為這樣的人,肯定也沒膽子替他動手。
如果胃口太大的,他不會留……
他劉重天做事,不管到哪裏,講的都是一個道理。
別人做不到的,我絕對不會強求。
胃口太大的,我也不會強留。
看著劉重天的表情,林懷樂心中猛地一個激靈。
這個姓劉的,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啊!
在林懷樂的心中,劉重天帶給他的感覺,和他們和連勝的叔公鄧伯差不多。
外在表現的壓迫感,甚至比鄧伯還要低上不少。
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信號。
到了某一個身份,外表越普通,內在就越危險。
隻不過,林懷樂已經沒有選擇了。
事到如今,要麼在大陸拚一把。
要麼在港城拚一把。
不管在哪裏都是要拚的。
在大陸拚一把的好處是,如果成功了,那麼在港城就不需要再拚了。
如果在大陸失敗了……
林懷樂把目光看向了吉米和飛機。
想到了一些事,林懷樂的眼中染上了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