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航回到位置上坐那休息的時候,注意到了餘成的拘謹,這種情況他也不好說,隻能等餘成自己適應了。
餘成見陳航坐下之後,他有點不知道自己該幹嘛了,是該回去,還是該站著,還是該怎樣。
陳航看到這一幕之後,心裏蠻慶幸的,如果當年臨近畢業時沒有遇到係統的話,那他現在可能跟餘成也差不多,站在某個領導的麵前,不知所措。
想到這之後,陳航揮了揮手,示意餘成自由活動,不用傻站在這裏。
餘成理解了示意之後,先是拘謹的跟陳航告了個退,然後趕緊溜回了攝影師和胡程那邊。
餘成回去之後,胡程和攝影師兩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餘成的變化,隨即就追問了起來,餘成本來不想說的,但架不住兩人的追問,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攝影師和胡程兩人聽完之後就有點後悔了,說真的,有些時候知道的太多不是件好事,畢竟不知道的情況下,還可以裝個鴕鳥,知道了之後,裝都裝不了。
然後三人就並排坐在了海灘上,然後一起emo了起來。
陳航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並沒有想上前去調解的意思,畢竟這三人emo情緒的產生就是因為陳航成了他們的老板,所以陳航上前去除了讓三人更emo一些外,沒啥用處了。
陳航如果真的想幫忙的話,得先讓這三人把他是老板的這個身份遺忘,然後陳航以朋友,以兄弟這個身份去調解,那才會有一定的作用。
半個小時之後,日落開始了,攝影師也顧不上emo了,現在來說,完成作品可比情緒要更重要一些。
胡程和餘成兩人因為攝影師的突然變化,情緒也被幹擾了一下,然後因為這一下的幹擾,讓兩人那個糾結的線,搭上了另一條回路。
說白了,就是突然想通了,陳航這個老板的身份,他們肯定是要尊敬的,也肯定是要重視的,但現在不在工作時間裏麵,那他們現在就是朋友和兄弟的關係,沒有上下級一說。
換句話來說,就是胡程和餘成兩人終於意識到公私分離這個問題了,在對公時,陳航就是老板,對私時,陳航就是朋友。
思維通暢之後,兩人情緒一下就好了許多,兩人突然的轉變,讓攝影師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現在是重要時期,他得好好盯著才行,不能走神,所以這個想法也就存在了一刹那,然後就消失了。
半個小時之後,日落徹底的結束了,攝影師也總算是完成了任務,他收拾好儀器之後,終於騰出腦子來問兩人了。
隨後兩人對攝影師開導了一番,攝影師人又不傻,經過一番開導之後,立馬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與此同時,帝都的寬海娛樂的董事長辦公室裏,趙寬海和那個所謂的大佬,兩人一起為一個比他倆要年輕許多的人服務著。
這個被兩人服務著的,正是陳航的秘書,林安,按理來說,這種小事情,根本就用不到他來處理,隨便安排個人就能完成收購,但這事是陳航親自交代下來的事情,林安覺得,還是自己跑一趟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