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蕎木然地點點頭,喝醉也得負責。
“你就親了我幾下,後來就睡過去了。”
她捧著他的臉親了一通,又扒了他的衣服,在他脖子和胸膛裏啃了幾口,撩得他渾身燥熱。她的小身板,若他想推開的話,易如反掌。但是,他竟然不反感。
然而,她就這麼趴在他胸口,半晌沒動靜。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翻過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還咂了咂嘴說了句夢話:“烤乳豬真好吃。”
他的欲火當場就被澆滅了,原來把他當烤乳豬在啃了,難怪還咬了幾口,還以為她有怪癖呢。
白惑想到昨晚的情形,臉紅一陣又白了,繼續道:“況且,我又不是禽獸,怎麼能在你喝醉的時候趁人之危。”
雖然有計劃過,但是她微醉和醉得不省人事,還是有區別的。
“沒、沒事?”南蕎心上一塊大石落了下來,拍了拍胸脯,“是嗎?哈哈哈,沒事啊,嚇死我了。”
見她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白惑竟有些失落,於是道:“可是我被你親了,你不負責嗎?”
親?南蕎頓了頓,她還真了解過,弱化的詛咒,不上本壘打是不會締結縛令的,什麼親親抱抱舉高高,都不會起作用。白惑還是有自由的權利。
白惑這個緊張的樣子,好像她就是個負心漢,南蕎尷尬地站起來道:“啊!我想起來了,我今天還要出門,先回去洗漱了,你自己休息休息哈!”
說完,抓起掛在床前衣架上的外衫,逃也似的離開了微園。
白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幽深的眼眸裏浮開幾許無奈。
南蕎泡在澡盆裏沐浴。昨晚喝醉了就這麼睡了過去,導致她一早上起來感覺渾身都不舒坦,一股宿醉味兒,又一驚一乍出了一身汗。
瓊衣和綰茵見她風風火火地從外頭奔回來,回來之後就嚷嚷著要沐浴,兩人原本想八卦幾句,畢竟聖主第一次留宿在少尊園子裏。
然聖主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她倆隻能暗自腹誹,莫非少尊伺候的不妥?不應該啊,少尊這樣貌和身材,那是一等一的好啊,但凡別的女人看一眼,都想撲上去的程度,以至於他家少尊除了公事,很少出門,免得惹麻煩。
南蕎氣壓很低地盯向立在一旁的綰茵和瓊衣:“為什麼昨晚不來接我?”
綰茵趕緊道:“主子,我們原本想來找您的,可是謝蘊來通知我們,說您昨晚住在微園了,不用我們過去服侍。”
南蕎恨鐵不成鋼地吐了幾個泡泡。
綰茵與瓊衣暗暗互相推搡了一下,瓊衣敗下陣來,隻得紅著臉道:“那個……主子,按照規矩,婢子得征詢一下主子的意見?”
南蕎蔫蔫的:“什麼意見?”
“您要服用避子湯嗎?”
這是一道程序化的流程,不管主子需不需要,做下人的必須問一聲,免得留下主子預料外的子嗣。上回聖主與少尊溫泉那事,事後她們給忘問了,還被望海訓了。後來聖主言辭鑿鑿與少尊清清白白,她們也便沒補救。那這回都留宿在微園了,這不鐵定生米煮成熟飯了?
“避子……”南蕎的臉唰的紅透了,喊了一聲,“你們都出去,讓我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