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幹你們自己的事去!”青玖朝外麵一瞪眼,絲毫不覺得難為情。
青玖的作風在王城還是眾所周知的,眾人見怪不怪。不過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與他同坐的女子們身上,除了最近那位擋住了臉,其餘三個倒是看得見。自然有人認得有人不認得。
戲台上主持的旬起一愣,趕緊拉回場來:“我們來進行第二輪比試……”
競技生們的注意力被拉了過去,但是觀眾們依舊有不少在看青玖,畢竟,第一美人的風姿也不是吹出來的。
況且,青玖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什麼女子親近過,更別說他吼的那一句“你居然說我是狗?”什麼樣的女子敢如此埋汰青玖啊。
南蕎:你們實在是想多了,一句單身狗而已,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南蕎從袖裏抽了塊帕子蒙了臉,十分懊悔今日沒戴麵紗出來,隻能用帕子救救急。
青玖還怒著:“你遮什麼臉?!”
以前說他沒男子氣概,現在說他什麼單身狗,他在她眼裏就這麼一無是處?
南蕎白了他一眼:“因為我還要臉。少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你!”青玖被懟得無言以對。
天紇邊吃堅果邊憋笑,憋得兩肩都在顫抖。
四樓的一個貴賓間內有四個女子,分別是鄭妍、申詩意、落翩翩,還有一人婀娜多姿,風情萬種,躺在一旁的貴妃椅上吃著新來的小斯奉上的葡萄,此人正是密陽郡主寒綿綿。
落翩翩道:“看,蘇香凡竟然也來了,她是不是也來看譚朗的?她怎麼和青玖公子長公主坐在一處啊?!還有那個雲嵐嵐也在,那個遮了臉的,難道是……”
“是太息宮那位。”鄭妍輕蔑地說道,“還不如公主殿下矜持呢,殿下心裏隻有白惑。她倒好,還勾搭上了青玖公子,不就是靠的那張狐媚子臉麼。”
申詩意也氣得捶了一記桌子,咬牙道:“不知道譚朗看上蘇香凡什麼,瑟瑟縮縮像隻沒用的兔子一樣!還不就是看上她鎮國將軍嫡女的身份!”
寒綿綿卻是冷笑一聲:“要我說啊,什麼鍋就配什麼蓋。既然是庶女,該配的不就是庶子麼。你們幾個啊,就別老想著霍霍人家譚朗和蘇香凡了。我家三郎四郎有幾個弟弟還不錯,翩翩,改日你一道帶她們去相看相看。”
鄭妍和申詩意的臉唰地就垮下來了。要不是沒搶到位置,她們也不至於到落翩翩的嫡姐寒綿綿這個傲慢放蕩的女人這裏來,況且她同玉琮公主還算是對手——都對白惑有企圖。
也是,這王城的女子,誰不垂涎白惑呢。隻是她們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所以並不妄想,平日裏也是站在公主這一邊。
隻是玉琮公主對這種詩會不感興趣,申詩意也是臨時知曉譚朗會參與水榭詩會,她們定不到位置,剛好落翩翩說她嫡姐寒綿綿早就訂了一個雅間,她是不會錯過物色青年才俊的場合的。
“大姐,你別說了。”落翩翩尷尬地打了圓場。
寒綿綿也是個心高氣傲的性子,哼了一聲繼續與小廝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