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惑垂下眼,眼裏有一抹困擾:“你如此聰慧的女子,夫君與孩子定然也是極好的,你思念他們嗎?”
“你哪來的這個想法?什麼夫君孩子?”南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啥夫君孩子?
白惑看她反應便有些納悶:“你沒有嗎?你既然是人類,先前又說年方二十八,據我所知,殤族的女子十五六便嫁人了,到二十八的話,怎麼著也會生三四個孩子吧,孩子都能議親了。你難道沒嫁人?”
看白惑一本正經的表情,南蕎愣了半晌,方才的哀愁一掃而空,噗呲一聲笑出來,隨後道:“還說我想法奇奇怪怪呢,你這聯想能力也是一流啊。你這說法,擱我們那一百多年前的確是如此,但是到我們那個時代就行不通了。別說我二十八啦,三十多四十多不成親的女子也不少見啊,偶爾會被人叫剩女啦,就是那個剩下的剩,但別人管得著嘛!我嘛偶爾被七大姑八大姨催一催婚外,總的來說,還算是青春美少女,我還是我們公司的一枝花呢。”
撇去一些怪異的詞彙,白惑抓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說,你還沒成婚?!”
“沒有。就是眼瞎跟一個渣男談過戀愛,你介意嗎?”
白惑掩飾不住的開心:“不介意不介意。”
南蕎看他這樣子,反倒不樂意了,站起來皺眉道:“哼,果然沒錯,看來不管哪個世界的男人都有處、子情結,要是我原來成過親生過孩子了,你是不是就嫌棄我了?虛偽!”
白惑趕緊拉住她:“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南蕎小性子上來了,“敢想不敢認可不是君子所為。”
“我……”白惑一時語塞了。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南蕎這回真的生氣了,誰知道他說不介意她談過戀愛是真的假的,她條件又不差,二十八了沒談過,這也太慘了吧。
她不光工作的時候談過,大學還談過一個呢,學生時代誰沒有點青澀的回憶啊,到時候白惑拿這個同她較勁,她這啞巴虧吃的。如此想著她氣呼呼地轉身便要走。
“因為我吃醋了。”白惑一把從背後抱住她道,急切道,“你若是成過親,那心裏定然愛著別的男子,那我無法確定我是不是你心裏最重要的那個人!”
南蕎愣住了,白惑緊摟著她,仿佛唯恐她掙脫,手臂竟然有些顫抖。
南蕎冷靜了一下,自覺她這氣或許生的有些過頭了,白惑原本就是一個心思細膩敏感的醋壇子啊,這的確是他該有的想法。
“傻瓜……”南蕎嘟囔了一句,偏過頭來,看見白惑的臉近在眼前,“沒有別人,隻有你啊。”
說完,她踮起腳來,在白惑唇上輕啄了一下,隨即難為情地掙開他的手臂想跑開。
白惑長臂一伸把她撈了回來,摟在懷裏,劈頭蓋臉一頓親吻,吻得直叫南蕎懷疑人生,還是綰茵在門外問詢“少尊是否在此用膳”打斷了他兩。
綰茵喜提少尊白眼一枚。綰茵摸不著頭腦,她做什麼了,屋裏頭什麼聲音都沒有,恰逢飯點了,她又沒進去,隻在外頭問了一聲而已啊。
明日的風華大典有諸多繁文縟節,南蕎須寅時就得起床梳洗打扮。因此白惑吃了晚餐便回去了,不忘囑咐南蕎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