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還在她麵前秀恩愛?南蕎心裏翻了個白眼,她還是很不習慣皇帝的後宮是男人,而且趾高氣昂的,皇後娘娘這個正宮都還沒他這麼擺架子。

“貴君真是好福氣。”南蕎隻得敷衍地恭維一下,“我司天監……”

“還有事”還在嘴裏,南蕎就被頤風搶白道:“郡主若是有空,本宮正好想同你請教一下治愈術。”

沒空。南蕎正想拒絕,頤風又道:“哦對了,郡主聽沒聽過童玉安這個名字?”

南蕎正氣憤這人屬機關槍是不是,嘴這麼快,聽完這話倒是一愣,童玉安?這不是景圖與倉舒那同心鎖上的名字嗎?景圖說這是她倆的同心鎖,但是名字卻不是景圖,這事她給忘了問了。

但是,如今頤風說出這名字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知道倉舒和景圖的事情?並且對於童玉安這個名字與景圖的關係他也知道?

怎麼著,想威脅她?還是貪圖太息宮的什麼東西?

頤風眼梢微挑,似乎看南蕎神色認真了些而感到滿意。

“什麼童玉安?”南蕎打算先裝傻,誰知道他是不是在詐她。

叮鈴一下,頤風抬起手來,忽然落下一串鏈子來。

南蕎瞳孔一緊,這是那個同心鎖!和長祁從玉琮宮裏偷來的那塊一模一樣!他怎麼……難道!

頤風微微勾起嘴角:“郡主是個聰明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下,郡主有沒有興趣同我聊聊治愈術?”

珍木園還有供主子喝茶休憩的亭子,就是上回南蕎暈倒,頤風黃佑池幫她的那裏。

此時,兩人坐在那裏,頤風眼角有些得意,南蕎正襟危坐,沒什麼好臉色,她最討厭威脅她的人,她不開口,以靜製動,等著頤風先說話。

“郡主倒是好耐心。”頤風果然耐不住,“你就不問問我,想同你談些什麼?”

南蕎配合道:“貴君想談些什麼?”

頤風眼皮抽了抽,她倒是淡定。

“我知道這個鎖,郡主那裏也有一個。”

“貴君可不要冤枉人,這是別人的鎖,我要來幹什麼。反倒是貴君,怎麼拿著別人名字的鎖。”

她打算打死不承認,咋的,就算長祁被看見了,又沒被當場抓住,他們就算讓人指認,他們也打死不承認好了,誰怕誰。

頤風沒想到她忽然這麼嘴硬起來:“沒想到郡主還會耍賴。好,我不同你計較。但是,我想說的是,連玉琮都知道的事,那我肯定也知道,我保證不了是不是會捅出去。”

“什麼事?我同公主不太熟,不知道她知道了什麼事。貴君先說來聽聽。”亂什麼都不能自亂陣腳。

“你……”頤風一下子被氣笑了,隻得打開天窗說亮話,“本宮知道倉舒同他的大宮女景圖有染!”

南蕎瞪大了眼,狀似吃驚:“有這事?那既然如此,皇貴君為何不同陛下去說,跟我說做什麼?”

頤風愣住,有點傻眼,線報說這女人伶牙俐齒的,沒想到比他想象的更難搞啊,上回這麼好脾氣,原來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