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南蕎拿起一塊糕,站起來送到他嘴邊。

容澹傲嬌撇過頭:“什麼人做的,我不吃!”

南蕎自己咬住一半,兩手掰過他的臉,送上去。容澹見狀,趕緊咬住了。一人一半,將糕分了。

南蕎摟著他的脖子,邊吃邊道:“這地方這種東西很珍貴的,別浪費。”

容澹還是順不下氣。

南蕎捏捏他的臉笑:“他們呼啦就圍上來啦,你要是再晚來一刻,就會見我趕人啦。”

“真的?”容澹麵有忐忑。

南蕎眯眼:“你這不信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對自己這麼沒自信?還是覺得我就這麼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

“沒有,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容澹嘟著嘴,“要不然你也不會八年才接受我了。”

南蕎湊上去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這幾天你師父不在,你是不是自己發揮一下,爭取出師啊?”

“我什麼師父……”容澹茫然,見南蕎挑了挑眉,猛然頓悟,兩腿一緊,一把將她抱起來,架在他腰上,急吼吼道,“好,我就不信比不過老白這個老頭子!”

南蕎“噗哈”一聲笑起來,要是白惑知道他被叫老頭子了,容澹這皮得自己繃緊幾分。

看著兩人消失在內殿裏,門口探頭探腦的四人大眼瞪小眼。

金斯圖冷哼一聲:“姓白的我沒什麼好說,但是這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好,咱們哪個不比他好看?!”

重西看了他們幾個,笑道:“我看你們沒戲,你們難道沒發現,娘娘的兩位夫君都不是你們這樣有氣無力的嗎,我覺得我比較符合娘娘的品味。”

金斯圖嗤道:“你懂個屁,老是吃一道菜不膩嗎?你們瞧著吧,主神會看到我的好!”

說罷,他憤憤走了。

浮央自嘲一笑:“我看啊咱們還是歇了這份心,我向阿達麗打聽了,娘娘共有四位夫君,這個白惑呢是上頭一個大宮的少尊,萬人敬仰那種,這個小子呢是個國家的太子,還有一個是地上天最大國家的大權在握的王爺,另外一個也是太子,而且啊長得都俊美無匹,都不是咱能比得上的。咱們還是本本分分做好神仆的職責吧,別妄想著做天神夫君了。阿漓你說呢,阿漓?”

見暮漓沒有反應,浮央搖了搖頭,先走了。

重西也自顧走了。

暮漓蒼白著臉站在那裏,心裏苦澀翻湧,一個夢,到頭來隻是一個夢。自從成為祭司,他就愛上了這一尊神女像,日日祈禱神女垂憐。

沒想到有一晚,神女出現在他房裏,她笑得好溫柔啊,聲聲叫著他的名字“阿漓”。他把她摟進懷中,貪婪地聞著她周身馥鬱的香氣,撫摸著聖潔的凝脂肌膚。第一次,他帶著褻瀆神女的恐慌渾身顫抖,但是他壓抑不了。加上神女娘娘沒有反對,兩人共赴巫山、縱情笙歌。

此後,神女娘娘更是隔三差五與他夜會,那麼真實的體驗與感觸,叫他如何相信隻是他自己編織的夢?!他的確沒有縛令,但是,神女娘娘不受法則約束不也是應該的嗎?

如今神女臨世,除了看他的眼神沒有愛意,一顰一笑卻都是他夢中的樣子,叫他如何相信,她並不是他愛的那個神女娘娘?!縱然不是,但他相信,他注定要愛她,要成為她的夫君!

他不會放棄的。

四天後,白惑回來了。也不知容澹同白惑怎麼添油加醋告的狀,南蕎還在神殿裏摘草藥教授神職人員,其中還包括了現在毫無異心的浮央如何製藥呢,就被白惑當眾一把扛起來,眾目睽睽之下扛走了。然後回了內室,又是一整夜的壓榨。中途,容澹也加入了進來。這兩師徒,現在配合得別提多默契!

她這個主神在白惑麵前真是一點威信都沒有,以前是澹月的時候如此,現在是南蕎更是變本加厲!不行,她得立起來,讓白惑,甚至是龍惑知道一下,誰才是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