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垂頭喪氣的鄭恒被子琴這一頓pua,立馬昂首挺胸,好似那文武狀元也不是那麼難拿。
“子琴說的不錯,我確實該努力了,要不然子琴都看不上我了,是不是?”
他逗弄著子琴,把子琴逗的滿麵通紅。
看的鄭恒眼紅心跳的,剛想占些便宜,門口傳來的咳嗽聲。
“咳咳…”
嚇得子琴忙用手帕掩住粉紅的臉麵。
子畫隨著咳嗽聲走了進來。
瞪了一眼不爭氣的子琴,子琴怯懦的低下了頭。
“你先下去吧,我要和阿郎說些事。”
鄭恒原本想留下子琴,可子琴根本沒給他的機會,已經一溜小跑的離開了。
“聽說阿郎要參加科舉考試,而且還要當文武狀元,不知是哪來的這雄心壯誌。”
子畫的聲音原本就清麗,再帶上諷刺的語氣,聽的尤其刺耳。
鄭恒擰了擰眉,若不是知道子畫的功夫了得,真想直接回懟回去。
【算了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何苦跟一個小娘子在這計較。】
但仍然氣憤的一甩衣袖。
子畫並不在意鄭恒的態度,繼續說道:“從明日五時起,奴婢就會請阿郎起床,然後進行跑步和力量訓練。”
鄭恒瞬間瞪大了眼睛,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幻聽。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進行跑步和力量訓練?”
子畫並沒有回答,而是用眼睛將他的身體上下掃視了一遍。
嚇得鄭恒還以為她要有什麼不軌的行為,連忙護住胸口。
“你、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能動武,我可是阿郎。”
鄭恒起初聽大家都喊他阿郎,還以為是原主小名,後來才知道阿郎是主人的意思,所以現在色厲內荏的強調自己是阿郎。
子畫卻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阿郎,而且也會絕對效忠你。
既然你要參加科舉考試,而且是文武兩場。至於文科,嘖嘖!”
子畫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說道:“既然文科不行,那麼隻能在武科上多下一些功夫。
最起碼在比試的時候不至於成為最後一名,到時候辱沒了滎陽鄭氏的名頭。”
鄭恒一大早,接連從子琴和子畫這兒聽她們提到“滎陽鄭氏”。
詫異的問道:“滎陽鄭氏是什麼?”
子畫對於他的疑問也沒有懷疑,畢竟之前已經知道他失憶了。
於是解釋道:“我們鄭家是滎陽鄭氏的嫡係。當代共有五姓七家豪門勳貴,我們是其中的鄭家。
另外六家是博陵崔氏、趙郡李氏、清河崔氏、範陽盧氏、隴西李氏、太原王氏。
您的姑母賈嫁的就是博陵崔氏。”
鄭恒這會兒才想起來,崔鶯鶯可不就姓崔嗎?
子畫蹙眉看著鄭恒傻乎乎的樣子,不免又提點道:“以後阿郎有什麼事可以多詢問子琴。
子琴了解各大氏族的情況,對於很多朝廷的內幕也非常清楚。”
鄭恒這會兒才覺得,自己剛來這兩天真是傻乎乎的。
原本以為隻不過是進到了一本書裏,有著上帝視角,可以憑小聰明,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
沒想到在這個書裏有這麼多盤根錯節的關係,這哪是書?這明明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他以後就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聽了子畫的提醒,也不由得點點頭。
雖然有些苦惱參加科舉的事兒,但看現在情況,那幾家已經等在大廳裏了,隻怕是要板上釘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