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恒連忙擺手,“小生喝酒還行,哪會給酒取名字?若把名字起錯了,這麼好的酒,豈不就賣不出去,白白糟蹋了?”
樊娘子捏著手絹,掩著唇嗬嗬的嬌笑,“鄭大郎真是越來越會說笑了。
您可是今科的文科狀元,誰敢說您的文采不好?
若是我們百花深處得了您起的酒品名字,沒準生意更好了呢。”
“樊娘子謬讚,我那都是瞎蒙的,您還是另找高人吧。
鄭恒抬手請樊娘子入座。
“不知樊娘子,怎麼有時間來恒州?您的百花深處是要搬家了嗎?那太可惜了,以後是不是在京城就喝不到樊娘子釀的酒了?”
樊娘子聽出鄭恒是在轉移話題,也不再強求,隨即幫鄭恒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滿上一杯。
舉起杯子敬鄭恒。
鄭恒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也端起杯子,兩人碰杯,幹了杯中的酒。
蘭香又幫兩人倒上。
樊娘子用手帕擦了擦嘴,“那邊李大郎都忙的手腳不沾地兒了,也就鄭大郎您,有這兒空閑還在這看熱鬧喝小酒。“”
鄭恒聽樊娘子心聲,發現她可不是單純來讓自己給酒起名字的,居然是來探聽自己下一步的打算和來這兒的緣由。
他暗自好笑,沒想到一個酒坊的老板娘,居然也關心起他的行程了,看來真的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鄭恒哈哈笑的說道:“我哪能和那李大郎比,人家這是回了本宅了,我隻是陪著他來遊玩的。
這種小事,李大郎解決不解決都無所謂,對於我來說更無所謂了,他們就是把那府衙鬧翻了天,和我鄭某人有什麼關係。”
樊娘子沒想到鄭恒滑不溜秋的,說了半天愣沒說一句重點。
知道遇到了對手,忙向蘭香使眼色。
蘭香端起一杯酒嬌滴滴的敬鄭恒。
“鄭大郎再喝一杯吧,這酒我剛燙過了,味道很純正,趁熱喝,多喝一些。“”
說話間,她似有若無的朝鄭恒身上貼。
見鄭恒步並不推拒,索性直接撲到鄭恒的懷裏。
“哎呀,光聞著酒味,我都有些醉了,竟然有些站不穩。”
“嗬嗬…”樊娘子在一旁嬌笑出聲,“這丫頭自從上次受了鄭大郎的恩惠,心裏居然就存了鄭大郎。
我這次來成德府送酒,她聽說您也在,非要跟著來。”
鄭恒攬著蘭香的腰,就著她的手,又喝了一杯酒。臉上露出醉態,眼睛肆無忌憚的看著蘭香。
甚至伸出右手,還在她那小蠻腰上狠狠的揉搓了一把。
鄭恒聽心聲就知道蘭香不喜歡和他接觸,這回為了套出自己的話,也是下了血本。
蘭香麵上嬌羞,心裏一直罵著自己,但送到嘴邊的肉,不吃一口,看著也怪眼饞的。
所幸鄭恒,挑起蘭香的下巴,湊上去就親了起來。蘭香推拒著朝旁邊躲。卻被鄭恒摟得更緊。
鄭恒這邊享受著美人恩,眼睛卻瞥向樊娘子。
樊娘子此時的臉色已經有些陰沉,隻是沒想到鄭恒還能看自己一眼。隨即換上笑容,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鄭恒並沒有深吻,也隻是淺嚐輒止,便將蘭香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