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子書想事兒的時候已經扭過了身,再加上鄭恒確實累了,根本沒注意,再次漏掉了他的心聲。
也不知道子書是怎麼將劉小娘子給糊弄走的,但接下來幾天,劉小娘子似乎仍不死心,每天都來求見。
鄭恒都讓子書以工作繁忙為借口把她給趕走了。
又過了兩日,鄭恒忙完之後,覺得嘴裏淡而無味。想起來牛二頭天傍晚釣的魚,就想吃子琴親手烤的魚。
他對一旁的子書交待,“你去跟子琴說一下,讓她把昨天牛管家釣的魚收拾收拾,烤幾條來吃,我現在饞的緊。”
子書一愣。但還是點著頭的跑了,應和著跑了出去。
卻沒去找子琴,而是跑去了子畫的房間。
“子畫姐姐不好了,阿郎要吃子琴烤的魚,現在可怎麼辦?”
子畫蹙眉並沒有立即說話,沉思了一會兒,“你去安排人把魚收拾一下,等一會兒讓廚子烤了給阿郎送去就行,隻說子琴不舒服,休息了。”
“那到晚上,阿郎要是見不到子琴不還露餡了。”
“到時候你就說我帶子琴出去辦事兒了。隻要搪塞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子書沒辦法,也隻能如此,連忙按照子畫的吩咐去辦。
鄭恒倒並沒有因為沒吃上子琴烤的魚而生氣。
雖然他知道子琴烤魚味道好,但是既然她們姐妹倆出去了,也沒再強求,隻是吃的時候胃口差了一些。
吃肉少了,不免酒喝的就有些多。
到了晚上又想喝,子琴親手熬的醒酒湯。
他鬧騰了半天,也沒見到子琴回來。
踉踉蹌蹌的推開門,站在院子裏大喊,“子琴、子琴。
你不管阿郎了,阿郎想喝醒酒湯,子琴!”
鄭恒迷迷糊糊的喊著子琴。
子書嚇的心髒都快從嘴裏跳出來了,在旁邊拉著鄭恒勸他回房間。
就在此時,小院的門從外被大力的推開,如花從外邊跑了進來。
“阿郎,我來了,你是要喝醒酒湯嗎?如花現在就去幫你做。”
原本醉醺醺的鄭恒被突然出現的如花嚇得一激靈,酒勁都醒了。
他拽著子書不解的問道“如花怎麼在這兒?她什麼時候來的?誰讓她來的?
我不記得她來了呀!趕快把他弄走,千萬別讓我看見她。”
鄭恒捂著眼睛,摸索著就往自己房間裏走,沒想到如花速度很快,不僅跑了過來,還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鄭恒。
鄭恒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阿郎,人家好久沒見你了,你有沒有想人家呀?”
鄭恒一邊掰著如花的手一邊應付著,“想想想,我也想了!”
“太好了,阿郎也想如花了!
太好了,如花要親親。
阿郎,好久沒有和如花親親了。”
如花說著,手並沒有放開鄭恒,人卻繞著鄭恒轉了半圈,和鄭恒來了個臉對臉。
鄭恒這會兒早就忘了自己不僅有功夫在身,還有高深的內功,被如花禁錮在懷裏,動彈不得。
他看著如花連鬢絡腮胡,衝天的鼻孔,黑漆漆的鼻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如花閉著眼睛,撅著嘴,向鄭恒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