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自信滿滿的提出重賞前方將士,他看著群臣,慢條斯理的道:“當日秦風掃蕩田虎和王慶之時,我等便曾商議過,該如何賞賜,隻過過秦風還要擇日伐遼,所以決定待他伐遼之後,再行賞賜,這才一直拖到今日……”
眾大臣聽了這話,紛紛點頭,彼此間議論紛紛,顯然都記得這件事。當日他們如此說法,卻又著將這件大事拖小,小事拖無的想法。如今高俅將這件事提出來,顯然要舊事重提,給秦風遲到的封賞。隻不過高俅和秦風一向是死對頭,今天怎麼突然幫對方說起話來了?
高俅可沒有理會眾大臣的想法,自管自的道:“秦風的功勞是不小的。他就猶如一頭猛虎,如果將這頭猛虎關在籠裏,任由它老去,爪牙退化,這對朝廷來說,是一種損失,一種巨大的損失。這樣的勇將,隻能讓他鎮守邊疆,為我大宋開疆拓土。燕雲之地,共十州,我們與金人有約,但女真人如同一隻豺狼,今天吃掉了遼人,指不定什麼時候要找我大宋的麻煩。秦風久經沙場,正可以鎮守邊疆,以擋女真。臣以為,可使秦風為燕雲諸路安撫使,總督燕雲之地軍政大事。以擋女真,低於外敵。”
高俅此言剛落,轟的一聲,整個朝堂都亂講起來,滿朝武無論官職大小,都按捺不得,議論紛紛。有那性暴躁的大臣,更是不顧斯,便上上前斥責高俅。武將掌臣之事,這樣的事情,在大宋似乎也沒有幾例罷,秦風一個被招安的強人罷了。怎麼能享受如此獎賞?
徽宗天聽了高俅的話,眉頭也是一皺,滿腹狐疑。他看了一眼高俅,暗自思量。高俅是他的近臣,就像高俅將他地脾性摸透了那般,他對高俅也極為了解,別看這廝官越做越大,可他的度量,卻是越來越小。他和秦風一夥人。勢成水火,彼此不能相容。雙方可謂針尖對麥芒,誰都不肯退上一步。依著高俅的性,又怎麼可能主動示弱?更何況高俅應該知道自己對秦風一夥雖然重用,但暗懷戒備之心。他又如何會給秦風如此大的權利?
他沉吟片刻,重重的咳嗽了一聲。一旁的梁師成立刻上前,大聲喝道:“肅靜----”一時間,尖銳刺耳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大殿,那些大臣聽了這嗓吼叫,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規規矩矩的站了回去。
徽宗看著眾人,冷冷的哼了一聲,嗬斥道:“在朝堂之上。大聲喧嘩,成何體統?”眾臣見徽宗發怒。一時間都當起了縮頭烏龜,誰都不敢亂做聲。
吳用見了,心冷笑,暗自佩服秦風。這就是大宋地臣,平日裏誇誇其談,仿佛大宋舍了他們,必然亂成一團。可真到了危難之時,一個個卻又束手無策。偏生這些人自視甚高,連秦風這如許大功都舍不得賞賜,若是秦風手沒了兵權。豈不是要任他們宰割?難怪秦風一直擁兵自重。哪怕被朝廷顧忌也毫不在乎,原來他早就知道朝廷這幫大佬什麼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