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道、上京道攻略已經全麵展開了,秦風看著眼前的)[帶著一絲莫名的微笑。他很有自信,前方一切都好,阮小二的水師成功在錦州登陸,楊誌的大軍已經深入女真腹地,盡最大的能力劫掠人口。女真軍主力大半被拖在西京道,無力支援,其餘的精銳則固守在各個兵家要地,一時間也拖不開身。楊誌手下四萬人馬,在一個月內,應該不會遇到強大的敵手。
當第一批上京道移民在廣寧登陸時,整個南京道都轟動了。第一批移民的人數並不是很多,還不到五千人,但畢竟是秦風軍開始攻略上京道的證明。人多少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一個態度。
陳灌知道這個消息後,憤怒的他一巴掌將桌上的茶盞拍到了地上。他眼紅絲遍布,仿佛要噴出火來。殿前司那五百精銳禁軍的指揮名為曹璽,卻是大宋將門之一曹家的旁支。他見陳灌如此惱怒,心也自嘀咕。還不等他說話,陳灌便吼道:“曹璽,點起人馬,隨我去秦風的府衙,我倒要問問他,他究竟將朝廷的旨意置之何地!”
曹璽出身將門,為人又不笨,仔細思量一番,已然明白了陳灌發火的緣由。他遲疑片刻,小心翼翼的道:“大人可是憂慮秦風發兵攻襲女真後方之事?”
陳灌恨聲道:“正是如此。金國和我大宋本有盟約,雙方合力伐遼。可誰曾想到秦風會突然出兵,攻略金國後方。若是惹得金國震怒,反助遼國,豈不是壞了朝廷的大事,幽雲之地,何日才能收回?你速去點兵,我要當麵問問秦風,他究竟安的什麼心,他難道要陷我大宋於不忠不義之嗎?!”
曹璽聽了,額頭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倒不是擔心秦風攻掠金國後方,他是擔心陳灌。陳灌端的是一個莽書生,行事無所顧忌。他也不想想,秦風是什麼樣的人物,手下精銳敢戰之士二十餘萬,雖然如今兵馬大多派遣到西京道,但他手頭還是有十餘萬人馬的。像這樣的人物,難道憑著自己手頭那五百個士兵,就能收拾得了嗎?他可是知道軍這些貓膩的,別看自己手下有五百人馬,秦風真要收拾自己,隨隨便便就能找個借口,誰都說不出閑話。
他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勸道:“大人,秦風畢竟是朝廷任命的安撫使,您雖是監軍,但並無指揮軍隊的權利。若是有事,您可以向朝廷上奏,就這麼氣衝衝的找他理論,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陳灌冷冷的看了一眼曹璽,他從曹璽的話語,感覺到一絲畏懼。他心著實不快,他瞪著眼睛喝道:“有什麼說得過去,說不過去的。秦風既然做出了這等事,難道還怕人說嗎?你磨磨蹭蹭做什麼,還不快去點兵。”說到後麵,已是聲色俱厲。
曹璽搖頭苦笑,他倒是想反駁陳灌,奈何陳灌是上官,他又有上奏的權利。如果自己真的不聽命令,他一紙奏章,就足以讓自己的家族蒙羞。人在宦海,身不由己啊!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隨即點集了兵馬,跟著陳灌去見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