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焰也遇上了餘震,但是他的情況比葉殤更加糟糕千百倍,一根鋼筋插穿了他的腹部,他差點喪命。
導致他昏迷了兩天才蘇醒。
而葉殤住了兩天院,在孟宴臣的悉心照顧下,已經退燒了,腿失去知覺隻是重壓之下導致的暫時性麻痹。
兩天期間,付聞櫻女士還是憋不住給葉殤打了電話,說要訂票親自來看她和許沁。
葉殤的腿雖然沒什麼大問題,但力道還是不太夠,孟宴臣攙扶著她在醫院走廊上鍛煉腿部力量。
“宋焰,還好你沒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多害怕”許沁抱著渾身是傷的宋焰痛哭。
宋焰邪魅一笑,道:“我這不是活著嘛”
許沁哽咽了兩聲道:“你聽我說,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什麼事,我就從醫院裏偷麻藥和注射器出來”
宋焰狠狠一怔。
許沁卻在像是描述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一樣平靜的可怕。
孟宴臣捂住葉殤的耳朵,道:“缺腦子的話,別聽,侮辱智商,這個東西,在醫院歸醫院管,出了醫院歸緝d警察管”
葉殤笑了,“那我不聽”
她可是記得,許沁和宋焰,成功創飛了醫學界,警界,數學界,消防界,劇一經播出,兩條平行線可以相交的數學界整頓了學生的數學。
偷麻醉藥的醫學界和警界聯合排查了麻醉藥。
以及醫學界普及了急診科不可以給病人動手術的常識,要動手術,也隻能是急診邀請動手術的醫生前來會診。
付女士風風火火趕來的時候,孟宴臣和葉殤都以為付聞櫻至少會罵他們兩句,孟宴臣還試圖解釋:
“媽,殤殤她不是故意瞞著你來的”
“行了,人沒大事就好,讓媽看看,傷哪兒了?”付聞櫻十分擔憂的查探葉殤的傷勢。
“媽,我沒事,隻是腿有些沒力氣,媽,你不生氣了?”葉殤試探性詢問道。
“生氣有什麼用?我把自己氣死了或者罵你幾句,你就能馬上活蹦亂跳了?”付聞櫻道:
“媽給你和沁沁都帶了點吃的”
葉殤兩手挽住付聞櫻,親昵的撒嬌:“謝謝媽,我媽果然最好了,媽媽我愛你”
“行了行了,怪膩歪的,出來一趟,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付聞櫻戳了戳葉殤的腦袋,又笑道:
“笨死你算了”
孟宴臣洗了一把葡萄,然後剝了皮,一顆一顆喂給葉殤吃。
付聞櫻見了,笑道:“你是寵得你妹妹越來越懶了,連葡萄皮都懶得剝了”
葉殤笑了笑:“嗯哼”
孟宴臣看著葉殤故意假笑的樣子,嘴角上揚。
大抵,付女士是覺得葉殤太笨了,明明那麼努力,以前考試卻年年爬不進前十,一直維持在前二十以內。
所以潛意識裏覺得,她兒子肯定不會喜歡這麼笨的姑娘,最主要的是葉殤姓孟。
“下地走走,別一天到晚躺床上”付女士命令的口吻說道。
她和孟宴臣一左一右的攙扶著葉殤,出門就看見許沁攙扶著宋焰。
氣氛頓時有些劍拔弩張。
付女士麵色不虞,宋焰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打量著付聞櫻和葉殤,孟宴臣三人。
付女士扶著葉殤和許沁擦肩而過。
“媽”許沁喚了一聲。
付女士道:“我給你時間,孟家和他,你選一個,你可以不必著急回答,回家以後,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