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將葉殤抱起來,抱進葉殤的房間裏,將他放在床邊,然後蹲下來輕柔的揉了揉她的兩隻腳。
“孟宴臣,其實我不疼了”葉殤道,“雖然崴了一下,但是已經不怎麼疼了”
葉殤倒在床上,一腳擱在床尾。
孟宴臣把它拉了下來,道:“別放床上,髒,我去給你打水”
孟宴臣給葉殤打了水,溫柔的給她擦腳,然後蓋好被子,葉殤一把拉住他,“孟宴臣,你不喜歡許沁,我好高興啊!”
“你知不知道,我也會妒忌的,如果我,我沒有來這裏,孟家就沒有我,你就會喜歡許沁,你就會給許沁蓋被子…”
孟宴臣聽著,微微有些疑惑:
“為什麼你總是認為我會喜歡許沁呢?還有,葉子…”
“因為,我看過劇本啊,那個葉子,她會構陷你強女幹”葉殤醉醺醺的拉著孟宴臣,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會難過的”
醉了酒的葉殤說睡著就睡著了了。
孟宴臣將她放在自己手上的手,放進被子裏,柔聲道:“晚安”
第二天葉殤起來的時候,付聞櫻正在和孟懷瑾,孟宴臣吃早餐,“爸爸,媽媽”
“殤殤,你和宴臣一向是最乖巧,聽話的孩子,說說昨天為什麼和你的那個相親對象打架?“付聞櫻道。
“他趁我上洗手間,給我下藥,被哥哥看見了”葉殤道。
“那他活該,報警沒有?”付聞櫻道。
“報了,媽媽”葉殤道。
“那種品行不端的人,光是讓他坐牢,都便宜他了”孟懷瑾道。
“是媽媽誤會你們了,我再給你介紹一個”付聞櫻道。
孟宴臣和葉殤的手緊緊相互扣著,站起來,道:“媽媽,殤殤不打算找男朋友,或者說,是我不讓她找男朋友,您別費心了”
“媽媽,我喜歡的那個人,是孟宴臣”葉殤道。
付聞櫻看著孟宴臣和葉殤握著的手,震驚得無以複加:
“你,你們什麼時候…,不行,我不同意,你們是兄妹,我們孟家又不是找童養媳”
“我跟殤殤,沒有血緣關係”孟宴臣道。
“那也不行,你們都姓孟,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你讓孟家的臉往哪兒擱?”付聞櫻道。
“媽媽,我想讓你去一個地方,聽我說說話”孟宴臣道。
“什麼地方?”付聞櫻道。
孟宴臣將付聞櫻帶到那掛滿蝴蝶的牆麵麵前,付聞櫻其實見過這個房間,但她沒有進來過。
那堵牆上的蝴蝶,已經被孟宴臣拆除。
“媽媽,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收集這些瀕死的蝴蝶嗎?”孟宴臣道,但他不給付聞櫻回答的機會,便又道:
“我有時候覺得它們很像我,被支配的人生,蝴蝶在死前,苦苦求生,卻仍舊逃不脫宿命。我也如您所希望的的一樣,完美,沒有絲毫汙點”
“從小到大,除了生物競賽那次,您叫我往東,我從未往西,您叫我接手國坤,我就接手國坤,不讓我把動物當做主業,我也放棄了”
我放棄了堅持十年的生物工程夢想,選擇了背道而馳的經管類。甚至,撰寫此文的時候,我的淚還在流,我讓自己活得像一具軀殼”
“可是,媽媽,她,我不能”孟宴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