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殤將去了腥的排骨放在進電鍋裏,然後放上鹽,調料,蘿卜,一起熬。
孟宴臣在洗蔬菜。
付聞櫻笑道:
“起初殤殤和宴臣學做飯,我還不高興,咱孟家什麼沒有啊?用得上他們親自動手做飯?”
“可看著他們偶爾忙活一下的樣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才覺得,這兩孩子,是真的懂事了!”
許沁覺得這話是說給她聽得,是說她不懂事,可是她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都是葉殤,襯得她不知好歹。
葉殤和孟宴臣一人做了兩個菜。
做的也不是什麼高端大氣的菜,就是家常小菜,葉殤燉湯後又炒了一個肉炒辣椒,孟宴臣煎魚,炒了一個大白菜。
孟宴臣把菜端上桌的時候,許沁撇了一下嘴,細聲說道:
“哥,咱們五個人,就這麼幾個菜啊?”,而且和酒店裏的那些菜式也不同,既不高端,又不精美。
和家常小菜有什麼區別?
葉殤正將排骨湯用一個大缽子盛著,缽子有些燙,葉殤拿著幹淨得像毛巾一樣抹布,端湯。
許沁看在眼裏,眼珠子轉了轉,起身道:
“殤殤,我來幫你吧!”
葉殤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仿佛有些穿透力一般,道:
“不用”
許沁伸手去接湯缽子,不知是有意無意,撞了一下葉殤,葉殤的手被燙了湯缽子一下,葉殤眼疾手快的將湯缽子鬆開。
順便讓它落在許沁的腳上。
燙得許沁疼得一下就哭了。
葉殤順手兩個大耳刮子打過去,打得許沁的臉一下就腫了。
付聞櫻和孟懷瑾在湯鍋翻的時候,就立馬起身了,葉殤打人速度又快又狠,孟宴臣第一時間就起身查看葉殤的手:
“燙著沒有?”
付聞櫻道:
“怎麼打起來了?殤殤,燙著沒有?”
許沁紅著眼道:
“媽媽,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腳也燙了,殤殤她怎麼能打我呢?”
孟宴臣一邊拿了醬油,往葉殤手上抹,一邊對家裏做衛生的保姆香香說道:
“香香,拿燙傷膏來!”
許沁看著孟宴臣,明明她也被燙傷了,而且比葉殤嚴重,為什麼哥哥就是看不見呢?
許沁轉而對付聞櫻和孟懷瑾道:
“爸爸媽媽,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幫忙,沒想到妹妹會那麼生氣!”
葉殤沒有為自己辯駁。
付聞櫻上下打量了許沁一眼,道:
“行了,先去醫院吧!也別吃飯了,都燙傷了皮,回來我們再去吃日本料理吧,你不是說法國餐你吃膩了麼?”
許沁忿忿不平道:“媽媽,殤殤,她打我”
孟懷瑾道:
“殤殤打了你,我替她賠個不是,那麼大鍋湯倒下來,你這腳怕是疼得都沒知覺了,嚴重的還有可能截肢”
“聽你媽媽的,去醫院吧!”
孟宴臣開車,葉殤坐在副駕駛座,孟懷瑾沒跟著去,付聞櫻和許沁坐在後座,許沁趴在椅子上疼得嗷嗷直叫。
孟宴臣偷偷看了葉殤的左手一眼,葉殤的左手手背紅彤彤的,孟宴臣的心跟著疼了,聽著許沁在後座叫喚的聲音。
他有些不耐煩,調大了音樂。
許沁疼得直冒汗,道:
“孟宴臣,你能開一下空調嗎?”
孟宴臣道:“不能,才五月,殤殤不能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