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一腳蹬上馬背,將葉殤抱在懷裏,握著她的手,教她打馬球。
葉殤看著他握住自己手的手指,指節分明,手指修長,她忍不住把以前看過的黃色廢料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好澀!
啊,她不純潔了,她不純潔了,她不純潔了!
葉殤自己也也沒有注意到,隻要她一害羞,小腦袋就埋著晃來晃去的,虎頭虎腦的很可愛。
孟宴臣嘴角上揚,左手忍不住輕輕的揉了揉葉殤的頭,然後正兒八經的教葉殤打球。
馬場上馳騁的兩人,英姿颯爽。
讓許沁妒忌。
明明上一世,付聞櫻不準孟宴臣騎馬的,說是騎馬風險高。
打了兩個小時的馬球以後,孟宴臣和葉殤中場休息,相遇的幾個同學也坐在一起休息。
其中一個姓南的同學說道:
“殤殤,剛才那個馬工,好像是你爸爸資助的那個女孩吧?以前我常聽她和她同學炫耀,說和孟氏關係很好”
“是孟家,你爸爸每個月給她四千呢”
那位同學言語間帶著點鄙夷的口吻,雖然燕城高中貧富差距比較大,但是有錢人還是不少的。
像他們泡跑馬場的幾人,基本是非富即貴,一個月幾萬到幾十萬,甚至幾百萬零花錢都有。
四千在他們眼裏全個屁。
但他們也知道,燕城高中也有不少貧戶和普通人家,靠成績特別錄取的,以及走後門特別錄取的。
四千,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又高出很多,不至於讓許沁得半工半讀。
許沁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許沁聽著那幾人的鄙夷之聲,麵色難堪了起來。
許沁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言情小說裏被霸淩,受盡委屈的灰姑娘,她正等著她的王子來拯救。
她抬眼,孤傲的眼眸中,閃過淚花。
極像是在舞台上表演的跳梁小醜。
孟宴臣幫葉殤開了一瓶飲料,一邊喝飲料一邊聽八卦。
許沁見孟宴臣沒有幫她說一句話,有些站不住腳,不由得流下眼淚來,跑到馬場外麵,把頭埋在雙膝之間哭泣。
哭過之後,許沁又巴巴的跑進馬場。
馬場內的幾個人依舊談笑風聲,其中一人說道:
“小孟公子可不能一直教孟殤打球,還是得給她自己練習的機會,不然她就一直依賴你”
孟宴臣道:
“她還不太會騎馬”,說著他看著葉殤,問道:
“你的意見呢?”
葉殤想了一下,道:
“可以換一匹性格溫順一些的中馬”
孟宴臣想了想,道:
“可以”,隨即讓馬場的馬工備馬,馬場不止許沁一個馬工。
一個專業馬工幫葉殤選了一匹溫順的汗血寶馬,馬的身量不大不小,是中馬。
許沁走了過去,道:
“劉老師,我來給客人牽馬過去吧!”
姓劉的馬工看了許沁一眼,道:
“好吧!你先給馬順毛,弄幹淨一點,別髒了客人的衣服”
許沁接過小馬,尖利的手指滑過馬背,她幫馬順毛之後,將雜毛清理了一遍,再將馬鞍,馬繩套上。
將馬牽到葉殤身邊。
葉殤看到許沁牽來的馬,略微遲疑了一下,踩上馬鞍,跨上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