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聞櫻和孟懷瑾趕到了醫院。
孟懷瑾道:
“宴臣,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從馬上摔下來了?”
付聞櫻急得不得了,一直走來走去,道:
“好端端的,跑去騎什麼馬,現在好了,也不知道摔成什麼樣了!”
孟宴臣說:
“馬場的馬突然發瘋,殤殤的腿摔骨折了”
他看了一眼孟懷瑾說道:
“許沁在馬場半工半讀”
孟懷瑾愣了一下,道:
“宴臣,你這話什麼意思?沁沁是個好孩子”
付聞櫻道:
“呸,她就是個白眼狼,我跟你說過,你不要資助她,你給她交學費,安排學校就算了,還給她四千塊錢一個月的零花錢”
“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你不是不知道,你給她的那些錢,她早些年用來幹什麼?那樣一個欺負殘疾人壞孩子,你就僅僅覺得她是不懂事”
“你覺得你給她一個月四千塊的零花錢,她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她過慣了在孟家錦衣玉食的生活”
“沒準她還覺得,你偏心,給宴臣和殤殤每個月二十萬的零花錢,而她隻有四千,她隻會覺得你給少了而已”
孟懷瑾精準捕捉到了華點,道:
“許沁她,什麼時候在孟家生活過?”
付聞櫻愣了一下,道:
“我是說,她享受慣了我們孟家對她的給予”
孟懷瑾愣了一下,也不由得懷疑自己資助許沁,是不是做錯了,他歎了口氣,道:
“還是等警察調查清楚再說吧!”
當許沁從馬場出來的時候,她心情愉悅的整理著自己的頭發,準備戴安全帽,騎上共享單車的時候。
一輛車悄然朝她駛來。
許沁騎上車,她身後的車也加快了速度。
“砰”
許沁被撞飛了。
孟懷瑾接到電話得時候,詫異了一下,道:
“我現在就在你們同一家醫院,你們在第幾棟樓的第幾層?”
付聞櫻問道:“怎麼了?”
孟懷瑾道:
“許沁出了車禍”,他現在叫的是許沁,不是沁沁,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語氣裏夾帶了一絲厭煩。
付聞櫻沒有做聲,就讓孟懷瑾最後和許沁做一次了斷。
孟懷瑾到了第三棟樓的三樓以後,看見一群警察和一個殘疾人在那裏,便問道:
“怎麼回事?”
警察道:
“你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孟懷瑾想了一下,道:
“她是我的侄女”
警察道:
“這個殘疾人涉嫌蓄意謀殺你侄女,你侄女和他有什麼恩怨嗎?”
殘疾女孩躺著的,受傷也不輕。
孟懷瑾道:
“是有些恩怨,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警察道:
“你能隨我們去警局做個筆錄嗎?”
孟懷瑾點了點頭。
許沁撞得挺嚴重的,她的右腿廢了,那個殘疾人情況比許沁好些。
付聞櫻隨著孟懷瑾一起進來探望許沁,孟懷瑾和警察一起去警局做筆錄以後,付聞櫻看著許沁道:
“你到底是我一手養大的,說實話,我也不想讓你變成這樣,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害我的殤殤”
“你落到如今的模樣,也是你該的,我和殤殤不打算起訴你,以後孟家將不會資助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