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很抱歉，接下來你可能會在卡瑪泰姬待一段時間了。”
說罷，古一離去，轉而進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法袍男子看著林凡，自我介紹道：“我叫莫度，你可以叫我莫度，也可以叫我莫度法師。”
“莫度法師你好，我叫林凡。”
莫度點了點頭，隨後帶著林凡離開大廳。
隨後，莫度帶林凡來到了一處放滿書籍的地方。
“雖然古一法師未曾說清楚，但很顯然，你接下來的日子會在卡瑪泰姬學習魔法，你知道魔法嗎？”
莫度詢問道。
“我知道。”林凡點了點頭。
莫度繼續講解起來：“魔法並不是憑空產生的，使用任何魔法，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一些強大的魔法，更是現在的你，難以承受的代價。”
“所以，你要先從基礎學起。”
莫度挑出幾本書，遞給林凡。
《魔法基礎》
《法師是如何煉成的》
……
林凡看了一陣，有些不知所以，他看這些魔法書和看天書沒什麼區別。
“想必你已經看懂了吧。”莫度笑著說道。
林凡剛想否認，卻聽莫度自問自答。
“畢竟你是古一法師這麼多年來，唯一親自去接引的人，魔法天賦想必極佳……”
“天才想學習這些魔法，豈不是信手拈來？”
林凡：……
別誇了，你再這麼誇下去，我自己都差點信了自己是天才！
正巧，此時林凡的係統突然激活。
【係統激活百分之九十九……】
【係統成功激活！】
【叮，老賴係統將竭誠為您服務。】
林凡稍稍沉默，老賴係統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名字聽上去就有些古怪……
“係統，你有什麼作用？”
林凡詢問道。
【叮，每當宿主完成老賴行為，將會獲得獎勵，具體獎勵由宿主親自選擇（宿主對實力越強的人完成老賴行為，獎勵也越豐厚）】
【係統提示：老賴行為：欠錢不還，借了不給】
林凡：……
雖然心裏暗搓搓的吐槽係統，但林凡很快就想到了該如何完成老賴行為。
正如莫度所說，魔法不是憑空產生，使用魔法將會支付代價。
法師們平時修行，所獲得的能量，都是從其他維度的領主、魔神處借來的，儲存在自己體內。
而借來的能量當然需要償還，這便是代價！
最有名的正是卡瑪泰姬所供奉的三位一體神……
維山帝！
祂也是絕大部分法師能量的來源。
原因很簡單，因為使用祂的能量，付出的代價會很比其他魔神、領主要低很多。
所以，他這個係統的正確打開方式……
在卡瑪泰姬成為法師之後，瘋狂的從其他神祇那裏借來能量，然後儲存在自己體內？
當神祇想要讓自己還回去的時候，林凡可以直接拒絕。
這樣便可以成功完成老賴行為，獲得獎勵。
關鍵是獎勵是由自己挑選的，不用在忍受什麼十抽保底之類的大轉盤。
“似乎…係統的這個打開方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