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命很值錢。”
女皇微笑。
畢竟是女皇大人她最喜愛的兒媳。
顧甜:……
“為什麼這麼多人?”
不科學啊,她下午才搬進來,一晚都沒過,怎麼這麼多人得到消息?
這裏顧慧有話說。
祖宗,你忘了太師府有個秋翠梅嗎?
有她在,太師府就是個篩子。
沒她,現在傳消息也不慢。
女皇若有所思:“大概,因為我?”
女皇雖然是微服私訪,但是宮裏連棵樹可能都有眼睛,這個不好說。
顧甜:“有個問題,小的想問。”
“嗯哼——”
“正當防衛,需要吃牢飯嗎?”
季宵月:她在說什麼新鮮東西?
“你的身份,有朕在一天,大概率可以橫著走。”
顧甜也學著她若有所思:“哦~那就好,你幾位在這歇會兒?”
季宵月:……
好像什麼新鮮的東西她要看見了。
“咻——”
顧甜小指放在嘴邊,一個響亮的口哨響徹小院,擴散到街道。
幾人:?
吉塔璞玉突然抬頭,甩了甩臉上的殘渣,一個起跳,飛出去了。
“它們怎麼了?”女皇看著兩隻老鷹大概率,麵色變得凶狠?
她下意識甩了甩頭。
出幻覺了,一隻鳥怎麼可能有表情?
很快,女皇暗衛派去的四波人飛速進了小院,半個院子站的滿滿登登。
“什麼事?”
暗衛頭領岑進皺眉喝問。
“大人,我們這一隊監視的那些人都死了。”
“大人我們這邊與一隊一樣。”
“我們也是。”
“兩頭巨鳥飛速進去,沒一會裏麵慘叫聲一片,等我們進去時,兩隻大鳥虎視眈眈盯著我們,然後叫我們滾。”
旁邊三隊小隊長詫異的瞪著她,還有這事兒?
可是她們那邊沒看見動靜啊。
岑進臉黑了:“你在跟我講故事嗎?岑一?”
岑一掏出懷裏的一張紙,趕緊遞過來。
“大鳥從爪子上叼下來給我的,大人,我沒說謊。”
還有個事,兩隻大鳥很像皇宮的神鷹,但是神態不一樣,她不敢認。
岑進接過,雪白製片有卷著的痕跡。
潦草的滾字,清晰可見。
岑進:……
“我看看。”
女皇好奇了,從腳上叼下來的,這話很耳熟;
兩隻大鳥,也很耳熟,剛剛這院子不就飛出去兩頭?
岑進迅速為女皇遞過去。
“嘖——”
人是下午布置的,也是下午埋的。
女皇翻著麵,打量著紙片,目光終於跑到了還有那個燒烤刷醬的顧甜身上。
“那些人死了,我的人沒事,丫頭,你對你的鳥怎麼說的?”
監視這裏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有那麼好消滅?
“啊……我說周邊對我有殺意的都噶了就行。”
[女皇大人派來保護我的人,當然沒事。]
這些人怎麼可能對她有殺意?
顧甜鼻子嗅了嗅,這麵沒糊,反麵有微微的焦味。
應該,還可以?
放進一旁的保溫盒,繼續下一波烤翅。
女皇終於明白,大概率這個四兒媳是不需要他的保護了。
還有,剛剛這個‘大概率’概念出來的時候,她應該相信的。
那兩隻鳥真的有突然變凶狠。
她默默斜了一眼岑進。
所以,她也差點?
“唳——”
“唳——”
我們回來啦。
“水月,幫我看著。”
顧甜起身迎過去,一鳥一顆藥丸喂下去。
“辛苦了,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