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快點,別磨磨蹭蹭?
甜甜還等它呢。
“……是要我現在吃嗎?”
季賀璿有些為難,神鷹是神鷹,但神鷹的藥她吃了,會不會藥丸?
“唳——”
璞玉不高興了,張開翅膀就要哈她。
不知好歹。
這可是甜甜給它備的靈藥。
碩大的翅膀撲了季賀璿一臉。
季賀璿果斷的將藥丸往嘴裏一扔。
“好了,我吃了,別生氣。”
太草率了。
璞玉要是別人派來害她的,分分鍾得手。
唔——
嗯?
季賀璿動了動身體,雙眼發亮看向璞玉。
“唳——”
這就對了。
走了。
璞玉翅膀一扇,衝向天空。
看著璞玉離開的方向,季賀璿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現在渾身輕鬆,前年被老二派的人刺傷的後背,到陰雨天的時候都會隱隱作痛。
現在。
隱隱作痛的後背也不疼了。
她就這著燈籠看著烏漆抹黑的夜空,今夜一顆星都沒有。
並不是不會下雨了,後背才不疼啊。
哈,她是受過神鷹饋贈的人呢。
這夠她吹好一陣子。
顧甜趁著下巴看著黑漆漆的夜空,自言自語。
“燈籠都點上了,璞玉怎麼還沒回來?”
“唳——”
不知道。
“噅噅——”
我也不知道。
顧甜氣呼呼的瞪它倆。
“知道嗎?我並、沒、有、跟你們說話。”
自言自語,懂不懂?
智障鳥、智障馬。
呸。
“唳——”
可是你都開口了,這裏沒有其他的人,你肯定是在跟我們倆說了。
吉塔甩了甩頭,今天剛洗過澡,有點神清氣爽。
就是快要下雨了,這冰冷的水氣真的有點煩。
“噅噅?”
說的,有道理?
黑豆跟著甜甜的時間比海東青吉塔多了好幾倍。
由於甜甜時不時的投喂,智商已經漸漸開了。
但真的不對,又不知道哪裏不對。
哎呀,人類的世界很複雜。
馬馬它傻傻分不清了。
“唳——”
高空傳來一聲鷹叫。
突來的冷風吹得顧甜一哆嗦。
“嘶——”
有點冷。
這個京城好奇怪,明明冷的跟下雪似的,可偏偏樹木常青,花兒遍地開放,今天還見到了不少本該冬眠的青嘶嘶。
顧甜下意識的就要掐手指算算,但還是忍住了。
有一道屏障,你不去打破它,它就一直存在。
但一旦打破了……
就代表你自願跨入了這個怪圈。
算了算了。
這輩子她想自由自在的過來著。
再說了,這個京城有國師,沒大事的啦。
她難得重活一世,先苟一點,沒問題吧。
再次緊了緊身上的襖子。
“啊切——好冷啊。”
甜甜,我回來了,看啊看啊,就是我腳上的這個有花紋的信筒哦。
璞玉帶著一身寒氣靠近她。
“ Stop.你離我遠點,我自己來取。”
璞玉:?
為什麼?
怎麼才出去一會兒,甜甜就嫌棄它了?
冰涼的小手取下信筒。
“嘶——”
她下意識一縮手,指尖鮮紅的血珠冒出來。
顧甜呆住了。
她這種人輕易不會受傷。
不好的預感。
是什麼呢?
她目光落在了手上的信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