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密林外的高空的吉塔璞玉這倆,還是被波及了?
“是,罡風所起,刮起的地方一直到郊外的官路上。”
顧甜摳了摳手心,木著臉。
應該,遲點放雲朵朵走。
“國師不用對我這麼尊敬,我受不來。”
她慢吞吞朝林外走,身形狼狽。
“而且,此次我深受重傷之事,還希望您給我保密。”
打算回去與女皇商議一下的國師,自己隻與女皇密談,不算宣揚。
“……是。”
傳吧,努力傳,最好給她傳到邊疆去。
傳得越廣,她休息的越長。
餘光掃到那朵白的發光的雲朵。
雲朵朵,我發現你了。
你個監工。
顧甜打算好了。
等季賀裘一回來,他們就成親,蜜月期間,雲朵朵總不能也無良的叫她幹活吧?
開口無小事,大事還不能開大。
在這個摳搜老板麵前做事情,不付出努力,他的報酬怎麼會給的心甘情願。
透視眼不就是她刨坑好幾天才到手的?
雖然中間曲折了一點,但結果好在是好的。
“唳——”
主人。
“唳——”
甜甜。
吉塔璞玉剛醒轉,過來找顧甜。
瞬間,眼珠子都不會眨了。
原來甜甜也會受傷。
它們從未見過這麼狼狽的她。
頭發散亂,衣衫襤褸,腳上的原本鮮亮的繡花鞋都灰撲撲。
“我、沒、事。”
一手抓住一隻嚶嚶撲過來的大型‘走地雞’的脖子。
吉塔璞玉不反抗,任由她摟住自己的脖子。
他們看到跟在甜甜後麵的國師。
“唳——”
剛剛我們在高空昏迷了,是這個白衣服的救了我們?
“唳——”
除了她,周圍沒人啊。
兩頭鷹醒過來,周圍樹木東倒西歪,它們半點沒受傷的睡在歪了一半的樹下。
“唳——”
甜甜,這個人是好人耶,她可以空手拿你的銀子。
“唳——”
她還幫我們打飛了那個神經病。
就是一陣大風,黑衣人的屍體早不知道被刮到哪裏去了。
兩隻剛上過幾天課的巨鷹,也沒有辦法說清楚到底咋回事。
“閉嘴,聒噪。”
她麵色蒼白抓住了兩隻鳥喙,清脆的叫聲讓她耳朵嗡鳴。
謝謝它倆,她成小聾人了。
但人家救了自己的戰鬥寵,總得表示表示。
她袖袋裏掏了掏,拿出了那顆‘蓄靈石’遞了過去。
“多謝國師救了吉塔璞玉,這塊玉石您時常帶在身上,有助修煉。”
如果對方有靈力提取,那就更好了。
散發著柔和光暈的靈石,在顧甜血色的掌心,的確像是一顆上好的玉石。
“不用了,剛剛已經收過報酬。”
那一陣靈霧修複了她大半的暗傷,沒有比這更好的報酬了。
“……不用推辭,這個對你身上的傷有好處。”
顧甜推開不停蹭她身邊的兩隻鳥,小手牽起了國師的手,將玉石放入。
“貼身佩戴,不要丟了。”
便宜別人,她會嘔死。
玉石一入手,一道細小涓涓細流,走入經脈。
腦中陡然清明。
國師心中一驚,這與剛剛的靈物一脈同宗。
“這是?”
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