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
“噢喲?”
“那倆人幹架,不跑伊蘭軒去,怎麼在這兒打起來了?”
伊蘭軒,京城有名的爺館,館中全是男子。
分前院與後院。
前院賣身不賣藝,後院賣藝不賣身。
這陌心便是後院中的台柱子。
據說唱作俱佳。
有的是豪氣女子,一擲千金。
隻為藍顏一展。
3樓的紅衣男冷哼,利眼?
“文墨,我們可是約法三章,在我的酒樓裏你不準動手。”
玄衣男子手中銀筷敲了敲酒杯,他可不管文墨在別的地方,用什麼身份出現?
但是不能在他的酒樓裏,出幺蛾子。
文墨又恢複了他的一派淡然。
“明白,夢、君、心、老板。”
夢君心,孟天河在外行走的商業名稱。
但是從這狐狸精口中說出來,半點味兒都不對。
*
捕快曹思口中哼著小調,醉醺醺從小巷繞過去,她的屋子在巷子盡頭。
在火鍋店與餘娘她們不小心喝了幾杯,上工時間還足夠,索性繞回去喝一杯夫君煮的解酒茶。
“唰——”
一陣風吹過,心頭掠過一陣危險,身體強行一扭向後爆退。
“鏘——”
一把匕首直直插入牆身。
後脊背一陣發涼,她驚恐的環顧四周。
她就平時嘴賤了點,沒做過什麼壞事啊。
怎麼還得罪大神了呢?
雙手合十,她腿發軟的靠牆。
“大佬饒命,大佬饒命。”
雖然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得罪人。
但人家都殺上門了。
事出必有因啊。
半晌,殺神都沒有再出現。
她抹了一把額頭冷汗。
走、走了嗎?
*
“堵住你了。”
“ying.”
小破刀都急得快說話了。
打發了水月,她立馬跟過來了。
就說嘛,在火鍋店出現的人不都是吃飯的嗎?
對方幹飯自己幹飯,對方出來自己跟出來。
這不就碰上了。
“閣下是誰?”
文墨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矮冬瓜。
在郊外已經吃了一番她的苦頭。
此刻心中的警戒更是拉滿。
“不認識我?你之前還問我是不是國師來著,我今兒這不是來回答你了嗎?”
顧甜指了指自己,又拔出長刀。
因為對方的聲音,不再那麼磨耳朵,顧甜也莫名多了一份耐心。
但也不多,就是了。
“不知道你短暫性失憶到哪個程度了,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長刀飛出。
“砰——”
又是一股濃煙起。
“噗嗤——”
刀入肉體的聲音。
“嘿,同樣的手法不能同樣用啊,我也會警惕的。”
空中的白雲轉了個圈兒。
不愧是金牌任務者,好勤勞。
深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出來幹活,是自己小人之心啦。
等以後有時間再來通知。
雲朵迅速消散,頭都沒抬的顧甜,嘴角揚起來一抹甜甜的笑。
“又跑了呀。”
“ying.”
在白霧散去,隻看見被扔在地上的長刀。
刀身前半段血淋淋。
顧甜唉聲歎氣的撿起它。
“你這質量不行啊,寶刀都是血過不留痕。”
你咋還吸血呢?
弄得跟邪物一樣。
“ying.”
[呸,還不是你逼得.]
不補點營養,怎麼與這瘋批主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