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季賀裘到了顧家小院的岑一,轉頭去了太師府。
陛下交代,請太師進宮一趟。
“篤篤篤——”
“您是?”
“禦前侍衛岑一,陛下有請太師入宮。”
“?大人,半個時辰前,宮裏已經派人來接太師進宮了啊。”
岑一:……
出宮的就她,哪還有旁人?
門房一頭霧水,傻傻的看著岑一出示的古銅色令牌,好像有哪不對……
嘶——
她也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開口。
“來傳話的是位宮女,對方手中的令牌是內侍才有的金色令牌。”
岑一黑了臉,宮內經過一趟血洗,哪裏還有什麼內侍侍女?
“她叫什麼名字?”
“遊素。”
“什麼?遊素?怎麼可能?”
看在夏淑女官的份上,遊素被暫時收押大理寺。
怎麼出的來?
“不好,要出事。”
岑一大驚,她轉身就跑。
對,找王爺。
王爺還在顧小姐的顧家小院。
有這兩位,說不定太師還有得救。
門房驚恐地眼神,在她消失後,麵色漸漸趨於淡然,嘴角輕輕勾起。
找老太婆?
去亂葬崗找啊。
“砰——”
大門再次被關閉。
*
房內,溫度在上升。
季賀裘的盔甲已然卸下,身上此刻隻著中衣,身下是一樣隻著中衣的顧甜。
她被男人吻得七葷八素,一點想不起來自己現在應該推開這個男子。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濃情深處是擦槍走火的心甘情願。
衣領被摩挲拉開,內裏粉紅的兜兜漸漸露出。
“砰砰砰!”
“王爺,顧小姐,不好了。”
曖昧就像氣球。
啪——
它沒了。
季賀裘第一時間攏住了顧甜的衣領,扯過一旁棉被,將人蓋得隻剩個小腦袋露在外麵喘氣。
“呼——呼——呼——”
“你、”占我便宜。
季賀裘安撫一般親了親她的紅唇。
“乖,不氣,有事,下回。”
顧甜:?
她麵頰酡紅,氣的。
說什麼呢?
說的跟她主動一樣?
明明是他先動嘴的。
魂淡啊啊啊——
顧甜死死抱住被子,將自己整個身體都埋了進去。
羞恥,太羞恥了。
她、她差點。
“嘻嘻嘻——”
有點喜歡。
季賀裘見她整個人不樂意的埋進被子,嚶嚶嚶的不樂意他走。
心裏對外麵錘門的岑一,湧起一股怒意。
最好有大事,不然母皇來了,都救不了她。
迅速穿好外衣,他去開門。
岑一在他殺人的眼神中,還是艱難發現王爺沒穿盔甲。
再遲鈍,也知道裏麵剛剛發生了啥。
咕嘟——
她咽了口唾沫。
“王,王爺。”
“何事喧嘩?”
岑一這才想起。
“是,是太師出事了。有人用前內侍遊素的令牌冒充皇令,接走了太師。”
“什麼?”季賀裘大驚,“你速速去城門守著,我立刻到。”
“是。”
“等等,你們那狗子牽一條帶上。”
顧甜匆匆跑出來,又對跟來的水月開口。
“水月,將祖母送我的那套她的手書拿來。”
“是。”
“奴這就去。”
她快速幫季賀裘穿著盔甲。
這盔甲得虧是幾個大塊,要是像電視上科普的那一片片,她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