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將守護抱出來,狗子兩爪子搭在自己膝蓋上,上下捏住狗頭。
一層又一層的肉肉,被捏在手心,擠出來。
“守護,你又胖了。”
守護:“汪——”
飯票,不胖呀,這是壯。
門口,口舌打結的達塔等人憤怒的衝進大殿,成功打斷了女皇與夫君的親昵氛圍。
“陛下,您得為我們做主,貴國大王女與這個顧甜合起夥來拿我們開涮,這是哪門子道理?”
女皇:……
左丞相:……
從頭到尾隻是被璞玉叼著衣袖拖過去,但未曾出一言的大王女。
“……”
什麼情況?為什麼帶上她?
她就是與璞玉互動了一會兒,這就叫涮人嗎?
誰涮誰啊?
一直給妹妹投喂的顧冉,抿唇輕笑。
衣袖被拉了拉,轉頭,親娘顧子菊憋笑的臉出現。
“別笑出來,忍住。”
大王女就是剛剛笑出來,才被帶上的。
今日的宮宴過於兒戲,或許是因為顧甜在。
成功攪和了原本應該出現的風起雲湧。
顧子菊暗暗鬆了口氣。
至少刺殺什麼的沒出現;
至少討伐王女的陣容沒出現;
至少,至少目前一派祥和。
顧甜被姐姐拉出了人群,回到了自己座位。
“公主何必如此動怒,不過小小玩笑罷了。”
女皇輕咳一聲,回到了高座。
這些戰國女人真是玩不起。
達塔隨著她坐回去。
岑一這邊被跳進來的璞玉遞了一個紙條。
“……這是?”
璞玉不理她,跳出宮殿,飛走了。
甜甜說,宮殿裏不可以飛,這是規矩。
錢夫子說,璞玉最懂規矩了。
所以甜甜剛剛給的紙條,由它來遞。
嘴角無奈勾了勾,岑一左右看看,一群人圍著她,目光炯炯。
“岑侍衛,打開啊。”
當初璞玉第一回道皇宮時,用紙條做了自我介紹。
大家到現在記憶猶新。
現在岑一成了唯一得到璞玉紙條的人,她們好奇啊。
岑進給了她一個眼神。
“開了。”
“啊,哦。”
無所適從的暗衛岑一,打開了紙條。
[金玉樽中酒有毒,黃紅宮女是刺客,救人哦。]
“哦,有毒有刺客啊。”岑一鬆口氣,卷起紙條塞袖兜裏。“嚇我一跳。”
猛地抬頭。
我敲,有毒,有刺客?
岑進麵色一變,上前從她袖兜裏掏出了紙條。
不知道是什麼筆寫的,字體非常的細小,但上麵的內容這屬於爆炸性的。
金玉樽中酒,現在場中能使用的隻有女皇、王女、王夫、使團有資格。
那、黃紅宮女又是誰?
如果這個紙條是別人塞過來的,可能還會懷疑一下。
但是塞這個紙條的是璞玉。
璞玉,神鷹。
顧甜在姐姐身邊蹭吃蹭喝,無視天王國使團在女皇麵前對她的討伐。
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人一多心裏會下意識緊張,還是跟在姐姐身邊自在。
璞玉紙條也送完了,懷裏的哨子也被偷走了,今日的行程就這樣吧。
接下來的宮宴風平浪靜,後半場收到風聲的太師讓幾個小輩先走。
顧子菊,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