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然不是,你君父先到的京城,老四還不知道在哪。”
再說,老四與他老子又不是一個方向回來的,怎麼可能一起回來?
【一刀將刺客砍成兩半的季賀裘,此刻滿身戾氣。MMP他回京成親的路,被這些殺不盡的狗東西擋了一天又一天,煩躁。】
季賀璿恍然:“也對,君父輕裝簡從自然比四弟要快。”
女皇也恍然。
哦,她答應老四瞞著他姐,他老子拋夫棄女棄子回元周國的事。
藍子石也答應老四守口如瓶自己回元周國的事。
對外,大王夫藍子石,常年駐紮邊關,已經幾年沒有回京了。
瞞的,非常好。
女皇意興闌珊的又扔下折子。
“行了,這邊交給你了。”
“是。”
璿兒明明還是與以前一樣單蠢,自己居然因為暗樓的事情對她改觀了?
算了,她還是先去找國師解惑吧。
大王女府。
王府的男主人皇甫睿陪同一個中年男子交談著。
此刻他的心肝有點顫。
君父身上的氣勢,比母皇還要恐怖。
幸而難得歸京一次的君父並不咄咄逼人,否則等待他的隻有招架不住啊。
君父與他真好像不是同一個物種。
血脈壓製什麼的太可怕了。
“璿兒已然助你母皇批閱奏折了?”藍子石下意識要撚下巴的小胡子。
可入手一片光滑,這才想起來,此番為了回來參加裘兒的喜宴,他的美髯已經剃光了……
哼——
此番若讓他再空手而歸,以後再來他就是狗。
他垂涎神鷹,垂涎!知道嗎?
這片大陸的女尊國,都有國師,他元周國沒有;
這片大陸每個國家都靠在一起,就他元周國在海的那邊,靠著一堆同等國,與飛姚國來往半點都不方便。
要是有神鷹——
元周國的老古董,還不閉嘴?
想他一生征戰,人到中年,還要聽這些老頭瞎比比。
真慘。
“是的,君父。妻主年初時,就已然為母皇分擔一半奏折,現在更是一人、一人全包。”
皇甫睿為他斟了一杯茶。
這時,藍子石的侍衛進來,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主君,小主子的未婚妻當前與好友在京都美食街的甜品店,黑蛇讓屬下來問,您是否要過去。”
藍子石挑眉。
不是說這馭獸師不愛出門?還沒有盆友?
看來消息不準確啊。
“去。”
現在他剛回到飛姚國,連月娥都未曾去見過,想來也請不動這馭獸師。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自己先與小丫頭打好關係,到時候更好開口不是?
“哈哈哈——瑞兒,為父便不在這邊給你找不自在了,孤、我且孤身一人出去逛逛。”
“是。”
皇甫睿,隻是恭敬送人。
孤?
這是口誤嗎?
可是他能聽出君父定然是正常的口頭語,可是為什麼突然生硬扭換了語氣?
藍子石到甜品店時,黑衣男黑蛇,已經開了一間包廂。
就在顧甜她們包廂的隔壁。
在這家甜品店,包廂之間有相連的小窗子,能夠大概感受隔壁間的熱鬧。
從而,更有食欲。
藍子石目光落在隔壁‘小白熊’的身上。
“主上——”
“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