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歸國,還沒有平了叛亂,我不能死。”
再然後,就在一個算命坊。
“藥食罔顧為時晚,小心謹慎。救命貴人他處尋,遠在天邊。驀然回首,恩人就在燈火明亮處。”
啪嘰——
金瓜子裂成了幾段。
顧甜不慌不忙,將它們撒在桌上。
牆邊幾個人眼睛瞪得溜圓。
這什麼武功?
君主瓜子遞過去的時候,完好無缺吧。
徒手捏碎金子?
內力還是神力?
藍子石麵前一堆的碟子擋著嗎,並不能看見。
隻聽著聲音,明白了個大概。
金瓜子,碎了。
金子火中可煉,但徒手捏碎……
“不用在意,它隻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而已。”
顧甜頭也不抬,將碎金一點一點攤開。
相比起女皇讓銀瓜子碎成末,這位的金瓜子碎裂隻是小菜一碟。
就代表此卦可解,此劫可破。
牆邊幾個木墩墩看一下這小姑娘的眼神,紛紛帶上了敬意。
高深的話語。
深不可測的實力。
6——
“前半生為人拚命,後半生要人救命……救命之人在你為人拚命的地方。”
顧甜沉默。
這是什麼歹命?
藍子石也沉默。
“能看出我為什麼命不久矣嗎?”
顧甜並沒有立刻回答他。
感覺自己的藍耗的有點快。
四肢有點無力啊。
特麼的,這就是君王的力量。
不緊不慢,幹掉了一盤子蛋撻。
其他人保持沉默,藍子石感覺自己像等待淩遲的囚犯,等待最後的宣判。
力氣稍微回來了一點點。
心中哀歎。
果然身體出問題了。
太明顯了。
不緊不慢收起剩餘5顆瓜子,碎瓜子放在手心,而後也扔進了裝金瓜子的荷包。
藍子石耳朵動了動,隻有,一聲。
碎瓜子扔進去的動靜與前五顆,一樣的聲音。
貼的牆邊的幾個木墩墩,就沒有發現。
“為什麼命不久矣?”顧甜艱難起身,羅坐到了藍子石身邊的木凳。“把個脈不就知道了。”
她好累。
商業大佬為什麼不解決包廂的保暖問題?
她這麼累了,還要裹著個大氅挪凳子。
藍子石:……
那是不是下一刻小丫頭就要讓自己伸出手了?
“手伸出來。”
桌麵鋪的是保暖棉桌布,藍子石乖乖伸手。
隔壁,顧冉一直注意著顧甜那邊的動靜。
就是兩邊包廂的聲音不互通。
(跟看默片似的)
唯一值得放心的,大概就是小妹不緊不慢吃了一盤蛋撻。
“三小姐,甜點快涼了。”
水月半點不著急,為自己夫君夾了半邊披薩。
她主子放哪都能活,頑強著呢。
“是啊,顧姐姐。”
六皇子猶豫再猶豫,還是夾了一塊兒雞米花,放到了顧冉的碟子裏。
“先吃吧,這些甜點很貴的。”
就算是皇子他,沒有人請客,也不能常來。
顧冉受寵若驚:“謝謝六皇子。”
五皇子默默低頭為自己夾了一塊蛋撻。
她喜歡吃這些?
好像,的確好吃。
顧甜這邊,她按上美大叔的脈,臉色一點一點的變了。
“怎麼做到的?”她喃喃。
藍子石一頭霧水:“嗯?”
“怎麼做到全身毒,還能半點症狀不露?”
顧甜木著臉,一雙小鹿眼也不亮了,嘴角微扯。
“您是請了個毒醫做自己的禦醫嗎?”
藍子石懵了,整個身體duang duang duang冒出了一堆問號。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