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拿她東西的人,墳頭草可能都長了好幾茬了。
啊,還有新入土的。
偷了哨子那個,應該往生了。
讓那個往生的偷哨子的那群,差不多也下去了。
“不不不,怎麼會。”
幾個人連連搖頭,黑蛇快速的遞上1000兩銀票。
“小人有眼不識金鑲玉,這是我們主子的診費,您收下。”
顧甜說過,銀票折在懷裏。
將9個玉瓶子轉了轉。
“你們自己標注一下。一日三次每次溫水送服,不可空腹。先吃這一瓶,再吃這一瓶。”
藍子石親自動手,一瓶又一瓶的標注先後。
“藥沒有吃完之前,不用來找我。”
顧甜準備走人了,魚餌走了,她也需要去準備一下。
嗷嗚,還有7天自己就完成任務啦。
為季賀裘他老爹檢查了一番身體,顧甜已經基本確認元周國的龍脈沒事。
所以隻要守好飛姚國這一塊地就行了。
完成任務就可以找白雲朵兌換報酬,然後去留隨意。
唔,哦,對了,不能走。
她老公在這呢。
咦,最近記憶怎麼那麼奇怪……
一次是意外,兩次也可以是意外,但次次都這樣。
揣在袖子裏的手指來回掐動。
阻滯。
算計。
反悔。
嘖——
原來是這樣。
顧甜了然。
她以為她收的報酬已經很少了,沒想到人家還覺得多。
牛皮。
原來還真有想白嫖的。
噢,不但想白嫖,還想黑吃黑。
“嘻嘻。”顧甜揣著手手出了這邊廂房,看到她出門早早迎出來的水月,在門口接。
“主子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有啊。”顧甜抽出1000兩銀票。“這個給顧姨,從今天起咱們院子吃好點。”
“……是。”
水月了然,接過銀子。
原來是收了這麼多銀子,怪不得小姐姐這麼開心。
“所追求皆是虛妄,大難加身,想要消災,當早日出牢籠。”
一行人分別前,顧甜意味深長的對五皇子季賀靖留下了一句批言。
轉身走了。
獨留五皇子,六皇子在原地麵麵相覷。
什麼意思?
但是季賀靖心裏清楚。
但什麼叫所求皆是虛妄了?
沒有求過,怎麼知道?
四哥從小優秀,是他們這些皇子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現在,四哥的妻主,也是不通凡塵的人上人。
他,也想啊。
同樣都是皇子。
為什麼不可以?
隻能說這小子跟他四哥所求,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我們四王爺求的是愛情。
五皇子求的是權力。
可顧甜對權利根本不感冒。
再說就算求權利,四王爺不香嗎?
顧甜回了顧家小院,並沒有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之後每一天,顧家小院都會傳出悠揚的笛聲。
國師疑惑,女王疑惑,太師也疑惑。
城外,深藏龍脈的山林裏,日益增多動物的蹤跡。
地底的第8條更加沉默了。
大家都在為幾天後做準備。
文墨趕回魔族老巢,連夜帶著人趕過來,誓要給這群無知的人類一個深刻難忘的地獄。
另一邊的季賀裘,被第96波刺客攔在了一個峽穀內。
想來,當日是回不來了。
黑暗的魔族風塵仆仆到了京城,但卻一步踏不進。
文墨不信邪,嚐試著岸上空中不存在的屏障。
“砰——”
她再一次被擊退。
“敵人如此之強,你帶族人來此,有何意義?”
有魔人打起了退堂鼓。
他們滲透到人族之中本就不容易,現如今,文墨說京城有重寶,魔族得之可稱霸天下。
但魔人皆不相信。
最終,她放出了顧甜與孟君心的影像。
一個氣運之體,一個氣運之子。
一個是京城出了名家世顯赫的廢物點心,一個是各地大商行的老板。
氣運之體,寶物眾多。
氣運之子,人脈資源眾多。
這是登頂的捷徑。
上古有魔纂書:得氣運兩種,可通天聽,達成願望,天也不可違。
屆時,便是他們魔人稱霸世界的時候。
文墨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銀口哨,以此做媒介,一力砸向透明屏障。
“轟——”
麵前的透明屏障轟然破碎。
文墨了然:“果然如此。”
這屏障不是飛姚國國師之手,還是那顧甜。
“果然如此什麼?”
“進城後,大祭司與長老們專心對付顧甜,那個國師由我來對付。其他魔人迅速占領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