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滯的眼神終於開始靈動。
辦法。
還真有。
胡宛,天生缺心眼,滿身正能量。
如果能夠,與女皇多接觸……
“辦法有啊,就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什麼辦法?”
幾人異口同聲。
“讓女王大人與這位相處一個月,病到自然成除。”
胡宛懵了。
“我咩??”
自己還能治病呢?
還是治大腦……這麼重要的病?
顧甜摸了摸守護的狗頭。
“還有它。”
“請問前輩,她二人如何相處呢?”
國師接著她的話尾,迫不及待的問。
自家師妹幾斤幾兩,她清楚的很。
做任何事情,好的壞的各一半,全憑實力高,無人敢反駁啊。
目前做的最好的事情大概隻有深夜打更人的分內事了。
但前輩開口定然自有前輩的用意。
藍子石袖子裏單拳緊握,他對顧甜的斷定,半點不懷疑。
太師。
太師仰頭望天。
很多事情,表麵上不開口,其實都可以維持基本的風平浪靜。
至今太師府平安無事,靠的可不僅僅是女皇心中那點點感恩之心。
大王夫,是她一手培養起來的。
女皇,也是她一手教導出來的。
這些年的刀光劍影,她不知道消彌了多少。
“一個月內讓女皇大人不要做任何事情,帶著這條好狗,跟著這位幹一個月活就行。”
顧甜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非常的不錯。
神經病是情緒起伏波動最大的一種。
沙雕情緒波動與它不惶多讓。
但是皇帝的神經病思維是悲觀的負能量世界,而胡宛的世界不但充滿滿滿的正能量,還非常精彩解壓哦。
“好說好說,但是我是女子,陛下的忠誠感情我負不了責。”
“嘎吱——”
國師手中茶杯瞬間陣亡:……
可這是她師妹。
跪著也要寵的師妹。
藍子石:…… Duck不必。
太師慢慢掏了掏耳朵,看著眼前瞪著大葡萄眼,觀察他們的胡宛,瞠目結舌。
“老身懂了。”
“啊,這個鬆兒也懂,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對不對?”
鬆兒起身,雙手背到身後,聲音響亮。
胡宛氣呼呼的瞪著她:??
小混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時候,可以先閉上嘴。
他們不是在探討女皇的神經病怎麼治嗎?
尼古拉斯·狗蛋·顧甜嘴角一跳一跳。
感情的事,當然人家自己有夫君。
而且人就在你眼前。
你倒是睜眼看看啊。
“早知道你這麼說我就不說了。”顧甜感慨。“這麼一說倒是顯得我的不是。”
胡婉突然被陰陽。
下意識就接:“這話說的,倒好像我逼你似的。”
旁邊的幾個人一頭黑線,這兩人氛圍不對吧。
“有什麼話是不能好好說的嗎?”
太師今日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天空中的雲朵。
好像實在好看。
藍子石依舊沉穩。
心內沉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招對月娥,或許,還真有效……
關了半天禁閉的女皇,在與自己的正君談判後,又被放出來。
隔天,早朝。
聖旨下。
女皇詔曰,大王女季賀璿代為監國一月之期,大君後輔佐,期間,任何人不得私自擾了女皇清淨。
一群女人,哦,一幹大臣額頭滴汗。
若不是女皇此刻還坐在龍椅上,眉目飛揚,龍心甚躍,她們都要懷疑大王女提前篡位了。
二王夫項浩接受良好,而有三王女的內閣大臣——三王夫段文華在想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在大王夫麵前,他們什麼心思都需要藏好,有半點對女皇不利的念頭,都要做好被清算的準備。
季宵月不緊不慢開口。
“朕覺得眾卿家對君後的稱呼不甚好聽,日後,君後可稱為攝政親王,二王夫為德親王,三王夫為文親王。”
一語出,朝臣再次嘩然——
“陛下,臣有話。”
“講。”
“臣認為,親王不可隨意加封,本朝曆代更沒有隻有男子加封親王之說,臣以為——”
“愛卿,朕明白你的意思。”
季宵月以往看這一群女子,甚是親切,而今她即將去體驗不同世界的生活,這一切對她的吸引力突然降到了穀底。
“朕原想直接退位,但是攝政親王不允許啊,商量到最後也隻是給朕放了一個月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