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女皇變成什麼樣，至少她應付得來。
現在又有了乖孫女震場麵。
咱不擔心。
再說，什麼女子可以生個十七八個這麼嫌？
藍子石：……
“老師說的是。”
太師牽起揣手手不說話的孫女，意有所指的介紹。
“青寶國那邊的神藥啊，使用條件極為嚴苛，但是使用好了就真的是神藥。”
顧甜茫然的表情化成一個大大的問號懸在腦袋上。
“女子再能生，可也有自己的事情忙碌，所以心甘情願的男子會自願求藥服下，從而獲得自己的血脈。”
藍子石嘴角抽搐，他留下小丫頭是問自己身上的毒，不是讓老師現場答疑的。
顧甜get到了，不明覺厲。
“不是說，這些藥有弊端？”
太師感慨：“神藥之所以是神藥，當然是因為它的神性。”
“心甘情願者所誕下孩兒，每每天資過人，成為人群的佼佼者。隻可惜我們飛姚國百姓無人知曉其妙處。”
顧甜頭上的問號承載不住它的體重，啪嘰落下來，砸了顧甜一腦瓜。
“祖母，看來知道……”
想到一個可能，顧甜氣虛。
媽耶——
“恩~”太師明媚大眼閃爍笑意，拍了拍顧甜的小手。“傻孩子，祖母何止知道。”
藍子石沉默了，他在想，要不改天再來？
這個藥什麼的他不想聽。
因為他也想到了什麼事情。
那年，太師府中，主夫深居簡出幾個月。
同年年底，府中添丁，他帶著偷溜出來的月娥去蹭飯，遠遠看見太師喜氣洋洋抱著孩子在席間來回炫耀……
他當時還驚歎太師的體質好，剛生完就能抱著孩子出現人前；更驚歎太師這不同於其他人重女輕男反倒重男輕女的思想。
現在才反應過來的他：！
所以，顧子昂他丫的聰慧過人主要原因，是太師與她的夫君是真愛？
顧甜難得大腦出現0.05秒的卡頓，隨後又恢複運行。
“我的……天……”
她呆滯，她好奇，她驚訝。
“我爹啊？”
“哈哈哈——嗯哼——”
太師笑得花枝亂顫，忍不住掐了一把孫女水汪汪的臉頰。
“你祖母我，當時忙於朝前，哪有時間生孩子啊？都是你祖父他們幾個生的。”
她啊，就生過一個女兒而已。
顧甜：“……祖母，你看見了嗎？”
“什麼？”
“我，這這這，全是裂縫。”她指了指自己頭頂，劃到肩膀，再到自己的小腰。“我裂開了啊。”
微風吹過，帶著冬季獨有的刺骨寒冷，火盆都暖不了。
藍子石：……
太師：……
“咳，甜甜，說說我身上的毒吧。”
藍子石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太師以杯口掩住嘴角的笑意，身體靠後。
顧甜拍了拍臉頰，毛領往上拉了拉。
女尊國，男生子不稀奇，對，不稀奇。
她和季賀裘才不會這樣。
“不談這個了，來來來。”
桌上的皮麵被火烤製的溫燙，顧甜手指按在藍子石的脈搏，靈氣順著微涼的指尖進入他的體內。
“恩？”
“如何？”
藍子石感覺自己頭皮有些緊，麵頰緊繃，他一直注意著顧甜驚詫的表情。
顧甜收回手，在思索。
“我的藥吃完了以後，這些毒素應該被清除了，但是——我剛剛探查了一圈，它們還在，甚至死死扒在血肉裏？”
這什麼毒，她的藥丸都不怕的麼？
[係統工會招募：神醫係統有誰在？招募一名臨時神醫係統，我這裏有個棘手的病人，本寶寶搞不定。報酬：能量丹一瓶。]
[咦，還有甜甜解決不了的毒？這個世界創了先河啊，什麼都有。]
[什麼啊，什麼毒甜甜一顆靈丸就能搞定的好伐？這不是她有小崽了嗎，不能給人吃，雷一劈，崽就沒了。]
[這個啊，怪不得。]
通告前，唧唧喳喳說什麼的係統都有，但就沒有神醫係統出來回話。
顧甜：……
算了，她找找第八條。
[第八條，在否？]
縮小成一條，翻著肚皮躺在雲朵上睡覺的第八條，突然驚醒。
一骨碌從雲床上滾了下來，一甩尾，它又越了上去。
[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