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看到女皇的眼睛往自己這邊一掃。
心裏一哆嗦,拍了拍胸口。
懷裏的小祖宗,怎麼這時候叫了?
以往沒出現過啊。
可不能被發現,宮裏的貓狗蛇全被送走了,她不想小白也被送走啊啊啊。
直到女皇跟著守護出去了,她的一顆心才放下一丟丟。
又拍了拍心口。
“小白啊,可不能叫啊,這可是要命的事兒。”
可不是嘛,要的就是她的命。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小白的陪伴,沒有小白她怎麼活啊?
心口被小爪子撓了兩下,她整個人都酥了。
她知道,這是小白答應的意思。
“好了好了,不說你了。”
“岑一,走了。”
岑進出了殿門才發現岑一沒有跟進,又迅速的退回去,沒好氣地喝了一聲。
“哎!來了來了!”
顧甜與季賀裘誰也沒見,直接回到了顧家小院。
安來受命勸了幾回他,未成親不要與未來妻主同居一室,名聲有損。
季賀裘嘴角微勾,描摹著甜甜的睡顏。
“我四王府要是全是些碎嘴子,索性都換了,換一些嘴不輕易開的來。”
安來:“……是。”
在甜甜那,父親那得知了母皇的病症,他以往的憤懣也變成了釋然。
罷了,母皇有時控製不住自己,他的兒子的多遷就一點就好了。
至於大姐的安危,再怎麼樣也不需要他操心。
顧甜蹭著他的心口,愛嬌的親了親他的唇角。
“想不想知道我給你母親喝的什麼?”
“唔,喝的什麼?”
季賀裘專心抓住女子的小手把玩,雙眼迷蒙的蹭到她的脖頸。
頸邊溫熱的氣息讓她癢得很,抽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她往後挪了一點點。
“獸語茶,喝了以後呢,三天內耳邊很熱鬧呢嘻嘻。”
小到會叫的蛐蛐兒,大到馬匹。
天上飛的,水裏遊的,地上跑的。
算是動物給她開了趴體兒了。
季賀裘失笑,真會玩的小丫頭。
“咳——馬車裏的是老四嗎?我,你三姐,我們聊聊?”
馬車外傳來三王女季賀嬌的聲音,車內甜膩氣氛瞬間被打散。
季賀裘不滿的親了親妻主的紅唇:“被打斷了,回去補給我。”
“嘿嘿,好啊好啊。”
懷孕後日漸小猥瑣的顧甜雙手從衣襟溜了進去耍完流氓就跑。
被揩油的季賀裘,忍不住扶額,要不是嘴角一直下不去的弧度,還以為他不喜歡。
但是,三姐,他等了許久才等來,聊一聊很有必要。
顧甜沒有進去,而是在水月的帶領下進了一家甜點鋪子。
最近京城多了一種果脯,酸酸甜甜很適口,很適合顧甜這樣的小孕婦。
“你這女子好生無禮,知道小爺是誰嗎?”
還沒進去,就聽見裏麵惱羞成怒的男聲。
誒?有熱鬧看耶。
顧甜果斷拉著水月去了另外一邊,一邊逛一邊吃瓜。
“這女子好像是王爺那個廢物妻主那院子的,但是好麵生。”
“另一個好像是那誰家的小公子,姓薛好像。”
“哎呀,這女子進來見到人薛小公子直接走不動道了哈哈哈,長得倒是板正,可惜腦子不好。”
“哪有腦子不好,人家可是那顧家小院的丫鬟,後盾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