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疼啊,老娘不多吃兩口,哪有力氣疼?白雪哥哥不在,小賀哥哥也不在,隻能喊給你們聽了。
喂那邊的小將軍以後見著白雪哥哥,見著小賀哥哥,記得告訴它們我生崽有多辛苦啊。
顧甜在季賀裘的耳朵邊上輕輕一點,下一刻就聽到了大黑驢不要臉的發言。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驢。”
季賀裘暫時找不到形容詞,顧甜吃吃笑了。
“嘻嘻,它剛剛還說與白雪是露水姻緣,與你家小賀是真愛。”
“所以呢。”季賀裘仰頭望天。“天要下紅雨了嗎?一頭驢子也有兩配偶?”
顧甜聳了聳小肩膀。
“誰知道呢。”
“常言道,物似主人形,甜甜……”
季賀裘,表情認真握住了她的小手,將她指尖捏著的糕點一口吞吃。
溫熱唇瓣觸動指尖,顧甜忍不住心裏一抖。
什麼哦大黑牛驢濫情,關她什麼事情?
“有沒有可能它本就這個德行?”
小姑娘沒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
“吉塔、璞玉不是一生一世一雙鷹嗎?那你這樣講,璞玉若是回邊關了,有了外麵的鷹,不稀罕我們吉塔這個黃臉鷹了,是不是也跟你學的。”
簡直夠了。
寄幾多冤枉啊。
“歐啊,歐——”
那邊的兩個,不要以為老娘聽不到你們說我——
顧甜轉頭,小鹿眼憤怒的瞪著大黑驢。
“再叫,我讓小將軍給你做個剖腹產。”
因為這頭濫情的大黑驢,她被誤會啊。
很氣的好吧。
明明沒有他,寄幾都沒打算談戀愛的嘞。
大黑驢被嚇得一慫,PP猛的一收縮。
媽耶,甜甜為什麼突然好凶?
今天它生崽耶,都不能浪一下嗎?
“唉,看見頭了,看見頭了。”
大黑終於不瞎喊了,錢彩從另外一邊繞到了馬廄後麵。
沒想到,被主人這麼一嚇,遲遲沒生的崽,一個頭噗的露了出來。
顧甜:“……我這麼嚇人?”
“咳,是嚇驢。”季賀裘輕咳一聲,哭笑不得的糾正她。
“……麻了。”
顧甜撇撇嘴,氣呼呼的一口咬掉了半塊點心。
崽崽露了一個頭,接下來就更順利了。
沒多會兒一頭小小的騾子,降生在馬廄。
顧甜想湊過去,又被季賀裘攔住了。
“血氣太重了,等錢夫子清理一下,你再看。”
“是啊,是啊,主子你等會兒,老錢我馬上清理完。”
黑豆最近被顧冉借走了,所以錢財將大黑先牽到了黑豆的格子間,用一大塊皮革將小騾子也抱了過去。
開始拎著一桶又一桶的熱水衝洗著。
顧甜剛剛已經看清楚了小騾子的全貌。
“額間有一點白毛,倒是漂亮。”顧甜笑嘻嘻評價。
季賀裘也看見了。
小小的騾子,額頭間一撮白色,4個蹄子往上也有一圈的白色。
“還是個四爪白。”
的確好看。
隻有大黑一直嫌棄。
“歐啊,歐啊。”
不是最好看的純黑色,做了老母親的我,好傷心。
大概被顧甜凶過了,它此刻特別乖覺,小小聲的吐槽。
顧甜沒好氣的給它喂了一顆藥丸。
“閉嘴,聒噪。”
好好一頭驢子,怎麼就長了嘴呢?